佛要將她融化了似的。
沈毅堂忽然間又湊了過來,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閉著眼, 許久, 只啞著聲音道著:“丫頭, 你告訴我, 究竟我該怎麼做, 它才不會痛,而你也···”
語氣忽而一緩,語氣一軟,沈毅堂只忽然間吸了一口氣, 輕聲喃喃的嘆息著:“丫頭, 你說, 爺該拿你如何是好啊···”
語氣中竟透著一絲無奈的味道。
不知為何,春生聽了只忽而覺得心裡頭一酸, 一股又酸又澀的滋味頓時湧上心頭。
沈毅堂是意氣風發的, 又是威嚴霸氣的,還是頭一回瞧見如此無奈,彷彿不知所措的樣子, 春生只覺得心裡又酸又澀,心隱隱有些抽痛,竟片刻都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