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就在青桐先前住的廂房裡,一應器具也是從庫房裡調,好著呢!”
“我是問,她人怎樣了。”謝昀把手擦乾。
郎君是在關心羅娘子的心情?
南星腦子沒轉過彎,把求救目光投向蒼懷。
蒼懷接過話道:“郎君不必擔心,我叫素心好好跟羅娘子說一說,雖然是權宜之計,可是在謝家哪裡不比在他們羅家好,羅娘子不是笨人,遲早會想明白。”
南星聽出了蒼懷的意思,撓了撓腦袋:“啊,羅娘子不樂意的嗎?”
蒼懷抱著雙臂,挑眉道:“你難道沒眼睛看?”
兩人正大眼對小眼,門口傳來一道清亮女聲。
“謝三郎。”
幾l人同時轉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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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女郎端著托盤從門口大大方方進來,赫然就是他們剛剛討論的羅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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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懷揉了揉眼睛,他眼睛壞了!
羅紈之下午還哭喪著臉,晚上怎麼就臉色紅潤,笑眼盈盈,哪裡有一點能看出傷心難過的樣子?
南星一幅已經熟稔的親近,起身去迎她,“怎麼是羅娘子來了,天冬那小子是不是偷懶去了。”
羅紈之沒有讓他拿走托盤,側身一躲,“不怪他,是我自己要來的。”
謝昀示意南星退後,南星退得猶猶豫豫,蒼懷見狀乾脆一把勾住他脖子,將人扯出房間。
他服從命令總是比腦子轉得要快。
羅紈之迤迤然走到謝昀跟前,彎唇一笑,“三郎。”
謝昀放任自己的視線探向羅紈之的小臉,那張臉雪軟嬌豔,不見沮喪。
“不難過了?”
羅紈之點點頭,兩隻瑩潤的眸子眨也不眨看著謝三郎,問:“素心跟我說,三郎吩咐,她們是什麼待遇,我也有什麼待遇,是否?”
謝昀頷首。
雖然羅紈之不是他的奴婢,但是表面上還是要裝一裝。
五千錢!
她就算支個鋪子,一整月也未必能賺到這麼多。
既然已經無法改變,且又有這大好賺錢機會,羅紈之決定好好幹!
她把托盤放在謝三郎的身邊,拿起瓶子研究怎麼弄開,似是打算幫他上藥。
謝昀早知羅紈之並非軟弱之人,不會那麼容易被打倒,可他也沒有想到她調整心態能夠如此之快。
“皇帝的眼線伸不進我的地盤,你可以不必如此。”
羅紈之立刻抬起圓潤的水眸瞟向他,輕快地“哦”了聲。
果然她的工作和素心她們一樣,不必“伺候”謝三郎,只用去打理文淵閣。
“好的郎君。”羅紈之端起笑容,放下藥瓶,“我這就去叫南星。”
剛剛還叫他三郎,轉眼就變成郎君。
女郎毫不猶豫答應,就像壓根也沒有多想來幫他上藥。
也是,她從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哪會隨便獻殷勤。
謝昀鬆開手指,出聲:“回來。”
背後簌簌響,羅紈之剛邁出幾l步就被叫停,她扭回頭,兩眼懵懵。
那邊謝三郎已經褪下外邊的大袖衣,只著裡面的白色中單,並且他的手還在解,直到扯開衣襟,他指住腰側洇出血的地方,“上藥。”
羅紈之看傻了眼,她給忘了,謝三郎的傷在腰上。
她半晌才從嗓子眼憋出一聲“啊?”,腳是分毫沒有往回挪。
“南星還有別的事要做,反正你現在也無事。”
謝昀沒看她,自己動手寬衣,不過兩下,素白中單都朝她敞開,羅紈之實在無法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