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傻。多拍拍啊,沒準還能以毒攻毒恢復點智商呢。”
梁初音:“……”
見她小臉一皺要發火的樣子,南靳宇見好就收,撈了一下她的腰肢,她就被帶到他懷裡了。
“新領導對你挺關心的啊。”他輕描淡寫地岔開了話題。
這話題轉的巧妙,梁初音一下子就被帶跑了:“你偷看我微信內容!”
“你剛剛不也看了我的?”
梁初音一怔,腦子一時轉不過來——好像是啊。等她漸漸回過味兒來被他糊弄時,他已經乘勝追擊,又丟擲了下一個話題:“知道許文遠的來頭嗎?”
梁初音怔住:“什麼啊?”
南靳宇的目光在她茫然的小臉上掠過,不動聲色地抽回,斜斜往後一靠:“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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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慕
梁初音知道南靳宇就是逗她, 不想那麼輕易讓他得逞:“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要是你誆我呢?”
他也不生氣,狎笑:“誆你有什麼好處?”
眼簾挑起的那一刻,笑意不明。
梁初音感覺有被撩到, 心跳得像是小鹿亂撞一樣, 板著臉義正言辭道:“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哪裡不正經?”
梁初音:“……”好像也沒有哪裡不正經吧。但是, 她總感覺有種被他拿捏的感覺,不得勁極了。
南靳宇不逗她了,正色道:“許文遠是許從省的獨子, 以前在慕尼黑做過方城科技的區域代表, 後面又去了英國搞風投。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離他遠點。”
梁初音一怔,本能地跟他唱起了反調:“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好人?你說他不是好人就不是好人啊?”
“你覺得我在詆譭他?”
梁初音覺得,他的眼神有點危險, 忙別開視線:“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不同人看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同性相斥嘛。而且, 他現在是我上司, 我怎麼離他遠點?”
南靳宇點點頭,似是而非地咀嚼了一下這個詞:“‘同性相斥’?嗯, 好詞兒。”
梁初音眉毛一跳, 知道他是動怒了, 忙摟住他的胳膊:“開玩笑的呀, 別生氣,別生氣嘛。”
南靳宇瞥她一眼,表情不動。
梁初音有點被嚇住,訕訕地鬆開了手。
被他冷冰冰的目光盯著,她感覺有種即將接受審判的不適感。張了張嘴巴, 喉嚨都乾澀了。
他伸手就把她攬入了懷裡,看著她有些忐忑的模樣,表情有所鬆動:“離他遠點。知道嗎?”
食指摩挲她的唇瓣。
梁初音怔怔點頭,難得乖巧。
他笑了一下,低頭親了下她的臉頰:“乖。”
他放開她去了書房,等門關上,梁初音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幹嘛要這麼聽話啊?
她心裡有點小小的鬱悶。
這人氣場太強大,思維敏捷,她總是不自覺被他牽著鼻子走。
不過,嘴裡跟他唱著反調,她對許文遠確實是決定敬而遠之的。原因無他,梁初音看著大大咧咧,心思很細,這人給她的第一感覺有點危險。
之後發生的事情,果然也跟她的預料相差無幾。
在許文遠不斷的放任下,霍洲幾人得寸進尺,終於在這個禮拜犯下了一次大錯。許文遠一反常態,在會議上羅列了他們的錯漏,直接把這幾人都給開了,連撫卹金都沒給,還把霍洲以公司名義告上了法庭。
經過這件事,他瞬間在公司裡樹立起了微信。
這日吃飯,幾個同事還津津樂道呢。
“還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