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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落單的時候,到時候就別怪他心狠了。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就下一個問題,蛛網是怎麼出現在黎鑰身上的,他既然要標記別人,總得有東西標記轉移。
人已經死了,再去追究誰的責任沒有必要,他們現在有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小島上的主人,那隻蜘蛛。
應該是隨機的吧。這點權叢就不確認了,他往懷裡的黎鑰看。
黎鑰眨了眨眼,他眼眶微微泛紅,姿態總是這麼楚楚可憐,眼底隨時都有淚水在盪漾般,惹人憐惜。
我咳嗽的時候吐了血,血液當時沾染到了掌心
黎鑰把左手伸了出去,攤開手掌,這時候他的掌心也有點鮮血,剛剛咳嗽吐出來的。
我看到有一個小的蛛網在我手上,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然後權叢就握住我的手。
我不知道它怎麼來的。
黎鑰眉頭深擰,他不停的搖頭,那不是撒謊的姿態,沒有人演技可以這樣好,在數雙眼睛的注視下還能這樣把話給編得滴水不露。
至少狐狸眼覺得黎鑰說的是真的。
這個隨機就真不好發現了。
也就是他了,換了其他人可沒人會時不時吐血,沒有血液,蛛絲都是透明的,沒人可以發現得了。
徐遠輕笑了一聲,接上了狐狸眼的話。
在他之後成凌兩手交叉,舉起來伸了個懶腰,同時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這麼說來其實我們不僅不能怪黎鑰,反而還得感謝他。
如果不是他,我們現在還得在碎爛的屍體上去翻找線索。
反正我不喜歡翻那東西。
已經死去的就不是人了,在成凌這裡就只是一堆無意義的肉。
卞南楓和漆遊聲沒有說話,各自心底都有點想法,不過不需要和眾人交流。
能夠站在這裡的,沒人有多蠢。
王梁攥緊的拳頭猛地鬆開,他舌尖狠狠抵了抵門牙,確實該感謝黎鑰,讓他知道了接下來怎麼更好的避開死亡。
而這聲感謝,王梁晦暗的目光睥向黎鑰,後面一定找機會親口和黎鑰說一說。
對了!
忽然成凌來了一句,看他表情明顯發現了他更重要的事。
狐狸眼盯過去,眉頭卻沒舒展,而是微微皺著,怕不是向昨天一樣,成凌又會什麼都不透露。
昨天他還能推測出來,今天沒什麼頭緒,因為成凌就站在那裡,沒怎麼異常動作。
昨天屍體上的蛛網在後背,根據權叢的說法,黎鑰是碰的他的手掌,他後面又把血液滴到了屍體的胳膊上。
你本來就好進去檢查爛肉,要不這會進去看看,看蛛網是不是在他受傷的手臂上,好像是右手對吧?
我記不太清了。
成凌記得,故意這樣的。
是右手。狐狸眼笑了。
轉過身他一邊走一邊捲起袖子,一旁眼鏡玩家湊到他面前說:要不還是我去?
狐狸眼斜了眼鏡一瞬,看這個人這麼積極,想了想停下了腳。
行,看仔細點,如果右手上沒有,那就看看他後背。
後背肩胛骨。死者全身的肉都被蛛絲給嚼碎了,不可能再在面板上找,只能翻開那些爛肉,在爛肉下的骨頭上。
眼鏡忙不迭的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他不至於這點事都不清楚。
眼鏡和另外一玩家進去了小屋,那個玩家也是之前就認識了,來了河裡後,自發就跟在了狐狸眼旁邊。
兩人進去後翻找了一陣,本來是用地上撿的木棍去翻,但操作起來不方便,眼鏡乾脆就直接上手去爛肉裡攪了,刨開眼前猩紅氣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