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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等獄警聯絡別的人過來,他的右手就驟然疼了下,陣尖銳的疼,低頭往自己右手看,道深深的劃痕,來自醫生的手術刀。
醫生站在不遠處,幾米開外的位置,她的右手雖然說斷裂了,可是她的左臂還是正常的,而手術刀就出自她的左手。
這裡是哪裡,我看你是忘了,對嗎?醫生看向獄警,那雙弒殺的眼瞳,直視著獄警,分明是打算對獄警出手。
獄警後背頓時冒出了冷汗,似乎才反應過來這個房間是誰的地盤,在這裡沒有他個小獄警說話的份,更何況是決定這裡犯人的命運。
不論是什麼,都輪不到他來管。
獄警立刻垂落了點眼簾,還往身後的門邊退了幾步。
這些表現足夠向醫生表明他的態度了。
醫生眼底的殺意依舊翻騰著,不過同時又浮出點笑。
我玩得挺開心的,不過你還是犯了點錯。
當然,我不會公報私仇,這是我們兩人間的事,只是你犯的錯,在我這裡,將我的東西都撞壞了不少,我看你應該也沒什麼錢,那就不用賠了。
去禁閉室裡繼續待著好了。
這次多少小時?
醫生本來是和卞南楓說的,突然間回眸看向了獄警。
獄警和卞南楓沒太多接觸,但還是知道這個人的情況,昨天剛來,結果到今天,天多時間,就已經在禁閉室裡待過兩次了。
那麼這次就是第三次。
三十六小時。每次都會比上次多半天的時間,這是監獄長制定的規則,沒有人可以違反這點。
那就好,那麼三十六小時後再見了。
得不償失啊。醫生感嘆了句。
雖然右臂斷裂了,醫生去點疼痛感都沒有似的,哪怕她此時的面色已然極其的慘白了,可是她轉過身,往桌子後面坐,坐在了椅子上,把之前放到桌面上的黎鑰給拉了下來,拉到自己懷裡坐著,醫生左手撫上病美人的臉龐,當著卞南楓的面,就這麼吻上了黎鑰的唇。
她嘴唇上豔麗的口紅,直接就塗抹在了黎鑰的嘴唇上。
嚐嚐這個味道。醫生讓黎鑰將她的口紅給吃下去。
黎鑰視線往卞南楓那裡看了眼,只是稍微地瞥,結果醫生突然就有點不開心了。
她捏著黎鑰的下巴:別再看別的男人,我不喜歡。
黎鑰微張唇,似乎想要說點什麼,可最後嘴唇只是緊緊閉上,然後嗯了聲。
真可愛。醫生揉著黎鑰的後頸,指腹在黎鑰後頸那兩朵血紅的五瓣花上面輕輕地撫過。
卞南楓和獄警都還在,黎鑰就在三雙不同的視線裡,舌尖探了出來,然後把嘴唇上的屬於醫生的口紅,給吃到了嘴裡。
不樣的味道,和前面的截然不同的味道,黎鑰眉頭微微地擰著,像是不喜歡這樣的味道,可是又不能不繼續。
他點點地吃著那些口紅,屬於女人的口紅,被黎鑰給吃到了嘴裡。
這幕應該是讓人不喜歡的,可是突然間卞南楓又覺得由黎鑰做出來,特別地叫人心顫。
他開始想到了個事,好像在這之前,就有類似的幕,黎鑰身上穿著女人的長裙,只是那會黎鑰的嘴唇上並沒有塗抹口紅。
眼下看到黎鑰吃別人的口紅,這幕刺激到卞南楓的眼瞳,他於是在想,或許以後有機會的,讓黎鑰再穿次女人的長裙,然後他會拿紅豔的口紅在黎鑰的嘴唇上塗抹,只是那個口紅,就不會讓黎鑰吃的,而是他想要去嚐嚐味道。
口紅都被黎鑰給吃了,豔麗的口紅沒有了,然而黎鑰的嘴唇,卻似乎更加的豔麗。
豔麗到在場的三個人,包括獄警在內,注視黎鑰嘴唇的目光有點異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