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的婚事我們也不再計較,可是有一天,林默讀意外得知了這件往事,並以此為由威脅高琅越,如果她不立即拿出心臟源救林默唸,就把這件事告訴你,讓你痛心疾首,猜你會不會為了這件事和高辛辭決裂並反目成仇,趁高琅越不察之時,故意被她刺傷,又提前知會你被你看到,這時你再說,他還無辜嗎?”
“哥!你剛說了這件事不要讓孩子知道!”小叔壓低了聲音焦急道。
可二叔認定了總要拖一個人來認罪,哪還能控制得住?
“鳴延,禍不及子女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再說了,眼看著高董擺著失憶似的狀況裝傻,難道不該提醒提醒她?”二叔冷笑著揚了揚眉。
小叔緩緩回頭看我,隨後又是代表釋放的嘆息,可又無用。
而我突然得知真相,怔在原處,不知道該恨誰。
左邊看看高辛辭,得到無用的對不起。
“你早就知道?”
“我是在我太奶奶那裡知道這件事,也沒有多久……但我真的不知道林默讀是拿這件事作賭!我……”
“重要嗎?”
高辛辭匆忙想要解釋,可就像我說的那句:重要嗎?
不重要。
高辛辭除了隱瞞之外並沒有對不起我,換位思考,如果是我,我也不知道親生母親險些殺害對方的兩個叔叔該怎麼說明,這件事,是長輩恩怨,只是高琅越對不起我二叔和小叔。
我作為小輩所為難的,是我不知怎樣才能忘卻這段致命的回憶,安心的去跟仇人的兒子在一起。
我右邊看看默讀,得到的也是對不起。
“你要是敢死,不管再輪迴多少次,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絕不。”我壓著聲說,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懂的語句。
默讀淚眼汪汪的,一時間竟有種我上一世見他的情緒,總是充滿希冀又自暴自棄的望著我。
“封適之!梁森!”我高喊一聲,他們兩個意會,立即上前。
梁森幫默讀解開束縛,而封適之閃到我身後拿著手指大小的鋼針比在齊承抓著我的手腕血管處,冷漠的睨著他:“拿開你的髒手,否則,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齊承臉上一綠,手都發顫了,不過還算有骨氣,回頭看了眼二叔。
二叔擰著眉頭擺擺手。
齊承匆匆退後,其他從眾還沒個眼色,圍了個圈便要往默讀這邊來,我當即將默讀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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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誰敢!”
“小姐別為難我們,這是二爺的吩咐。”眾人回覆。
“長房的掌家牌子還在我手裡,這東西一天不交,我就還是長房掌家,你豈敢動我。”我厲聲喝道。
眾人總算稍有退卻之意,可頂著二叔的壓力,加上我就算有牌子,財產更多在澄澄那兒,我是名存實亡,於是頓了頓還是向前。
“小姐,您已經讓位了,得罪。”
我瞥眼望了一圈,二叔做事謹慎,留在房間裡的都是打小在傅家長大的,也算是給我留了契機。
在傅家長大的人我沒什麼可防,而且,這樣的人才最懂傅家規矩了。
“若我還說,爺爺在世之時,曾給我留了一塊通體碧綠、狀如龍骨的翡翠玉牌呢?”我一面說著,一面將其從口袋裡翻出來舉在眾人面前:“現在我說話,還管用嗎?”
我很少叫老爺子爺爺了,真難得借他的勢逞能一把,這物件確實是他留給我的,我一直不知道,老傅將去世前才給了我,同我說這也是傅家的掌家牌子,但卻並非是三房之中的任何一個,而是老爺子自己的。
它的作用說狠一點,此刻就算是老傅活過來了也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