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猜她從昨晚上忙到現在,為了今天的談判她能有把握把三房從這件事中摘出去,抑或只是拖延,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咱家的人認齊,脾氣秉性摸清,就像她今天大多的話都是頂著清雲哥說,就是知道這些人裡清雲哥的脾氣最急,她最後被封適之的話懟回去,一方面是我在背後說著,另一方面就是她自己也心虛,封適之是半個月以前才到我身邊的,她能瞭解的並不多,所以並不會主動跟他搭話,被打了七寸,也只能拿封適之的姓氏說事。”
“時時說的不錯。”二叔笑了笑點頭認可我,隨後又轉到老傅那邊去:“只怕高老五提前也知道高老三是冤枉的,我見他神色一直平淡,但還任由我們兩家爭吵,一言不發,就是想試探咱家底線,如果為著不得罪覃喻、咱家一退再退,想必高太夫人再心疼,再捨不得丟掉咱家時時這個重孫媳婦,也沒道理讓自家子孫受委屈的,哪怕是子孫自己理虧。她在高家五房當中一直是不偏不倚,不可能只顧著辛辭這個重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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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傅沒有回覆,也沒有回頭看二叔一眼,就只是點了點頭,隨後長舒了一口氣。
我見二叔有些尷尬,雖然不知道他和老傅又為了什麼事鬧成這樣,但也不能就讓二叔那麼晾著,連忙想話又說了句:“我看封適之讓五爺替我家查賬的時候,覃喻的臉色顯然比我家自己查賬更難看,想必三房是生意上有漏洞,我家查到了,最多捏個把柄,她家以後謹小慎微的,咱們家也不是挑事的人,相安無事就罷了,但如果是五爺發現的,上報給太奶奶,三房是要捱家法的,估計將來有一段時間不用看見高家三房的人了。”
“那是好事兒啊,省得高老三老在咱家面前蹦躂了。”小叔看得出老傅和二叔之間的異樣,當即順著我的話接著說下去,硬生生擠出一個很尷尬的笑道:“哥,你們說呢?”
“哼,吃你的豆糕去吧。”老傅無奈的笑笑,始終沒回頭瞥二叔一眼。
二叔也不可能全然沒脾氣的,連著被頂了幾次也不會一直湊上去,揹著身生悶氣去了,而哥哥則湊到我耳邊,擔心了清雲哥半天,現在才清醒了一般點了點我肩膀:“他倆咋了?”
“我哪知道,我才剛回來,他們倆就一直這個樣子,小叔跟我說老傅現在正上火呢,除了我看誰都不順眼,但我不覺得他看小叔也不順眼,就是單純的針對二叔。”我小聲回覆了句。
哥哥更疑惑了,頭搭在我肩上好一陣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嘟嘟囔囔的唸了句:“我家老頭最近沒幹啥呀,家門都沒出,哪裡得罪大伯了……”撓了撓頭,哥哥還是沒什麼頭緒,聽見螢幕那邊又有了新的動靜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連忙回過頭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反正他倆年輕前天天吵,也不差這一回。”
想來也確實是哥哥說的那個道理,我也就沒多想,回過頭接著看了,螢幕畫面中,五爺大抵已經說通了和三房的事宜,覃喻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也就不想再多管,只是呆呆的坐著,估計在想怎樣能給自家減輕罪責,而高二爺拖來三房就是給自己找個幫手,眼見著三房沒著落了,自然又張開雙臂自己撲騰起來大吵大鬧。
“二哥,都是有重孫子的人了,消停點,為子孫後代積點兒德吧。”五爺長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說了句。
“這件事,丟的是整個高家的臉,我豈能視若無睹!”高二爺義正言辭道,可誰瞧不出他就是想為他孫子求個“公平”?
可惜這種事情的公平又哪是輕易能說清的,我倒也想像高寒熵一樣、自殘一刀讓他閉嘴就是了,可是他真的敢嗎?
他但凡敢冒出一個“敢”字,別說是高五爺,太奶奶都得替他捏把汗,都不用我家老傅吱一聲,我那幾個叔叔和哥哥就會直接衝上去把他劈成爛泥,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