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二房斷子絕孫。
“當初你教唆你已婚的孫兒去給定了親的傅小姐提親的時候、可曾想過高家的臉面?一家兄弟,哥哥去搶弟弟的未婚妻,你要臉了嗎?高家、難道就有顏面可說了?”五爺也知曉其中利害,覃喻吵輸了之後他就徹底清晰局勢了,果斷開口懟的高二爺噎住:“還說人家傅小姐是不知廉恥的人,敢問傅小姐至今做過任何不顧形象的事情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手上拿的所謂證據是什麼,不就那幾個影片麼,抱一下能掉層皮啊?她贍養林家的,你們要造謠她與林家子,她不贍養,你們又該說她不孝養母,怎麼都是她的錯,怎麼你都有理,人家傅家的事,你摻和什麼?反倒是你,老了沒個老的樣子,恬不知恥。”
“老五,你……”高二爺滿臉不可置信的指著五爺,可還不等他多說又被五爺塞回去。
“閉嘴!今天沒你事兒,再敢多說,等我回去上報姨母你就跟老三一起挨家法,蓄意破壞長房繼承人婚事的罪名,應該不用我細細給你解釋一通了吧?”五爺毫不留情道,甩了甩身上墨色中山裝的衣袖:“二哥也別嫌我囉嗦無情,咱們高家能傳承一代又一代、兩百年子孫昌盛富貴榮華,最重要的就是家法約束,到你這兒非得破例了,你是有能耐頂了姨母的位置統管全家了、還是不想守規矩了,想退出高家了?”
“你胡扯!”高二爺連忙打斷五爺的話,從此之後也沒了那麼囂張的氣焰,唯唯諾諾的坐下,全身上下也就嘴最硬了,也不看五爺,就低著頭嘰裡咕嚕的唸叨著:“我生是高家的人,死是高家的鬼,我勤勤懇懇在高家過了一輩子,什麼時候不按著規矩來,誰還能比我本分,胡扯,全都是胡扯,是誣陷……”
五爺懶得理他,回過頭來面對邵勤他們:“池吟死了,高家懷疑傅家,傅小姐受辱,傅家懷疑高家,這不正是外人想見到的麼,我們還是不要中了外人的奸計才好。”
“五爺這話說的,好像從一開始是我家在挑事一樣,我家從沒人說過要全賴給高家的吧?”邵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應祁和裴圳也是連著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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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自知理虧,也不再為自家說什麼,衝著門口拍了拍手之後,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少年就被拖了上來。
我定睛一看,正是當夜給高寒熵送酒又將我帶到更衣室的那個。
我當夜就覺著他關門時候的神色不對,但後來一直把重心放在殺池吟的兇手上面,竟就一時忘了這個人,現在想來,兇手跑了,唯一能問出點方向的也就是這個少年了。
“這個孩子我問過寒熵了,就是昨夜給他送酒的,看了監控也是把傅小姐帶去房間的那個,問過辛辭和寒小姐,同樣也是這個人給他們送的酒,所以迷藥事件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五爺頓了頓,從隨從手中拿了一份資料交到邵勤手上。
邵勤看了一眼,抬頭瞥了眼地下的少年又看向五爺:“甘孑?”
“是,十九歲了,半年前進的高家,父親是在職工人,高考考到了穎京,本來去年就該去上大學的,但是母親突然出了意外,患上乳腺癌,需要一大筆的治療費,就出來打工,高家不忍心讓這孩子被疾病拖累沒法出人頭地,就承諾先在學校掛了他的學籍,讓他休學兩年在高家做工,高家給他母親支付醫院要求的治療費,兩年之後再統共給他三十萬讓他回家上學,事實證明這孩子確實很努力,什麼事都搶著幹,琅越說他確實是很不錯的,也打算跟他商量畢業之後讓他來艦行上班,直到昨天晚上出了那種事……”五爺冷冷的盯著地下的少年嫌惡道。
也是了,原本是好心想著幫個被貧窮拖住了腳步的孩子,是又出錢又費心的,五爺也說了,這就是個剛高考完的,他會做什麼?打打雜兩年就能賺三十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