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懷裡將老爺子的掌家牌子和從老傅那兒拿來的繼承牌子都取了出來,在二奶奶面前晃了晃眼,“虛張聲勢沒有用,您再能耐,老爺子不在乎你,沒有實質的權勢,掌家們尊重您,才喊得一聲二太太,要是真的失了人心,誰還認您當太太啊。”
二奶奶臉上的笑容盡收了。
我還在繼續:“可我就不一樣了,您不得不認,我是傅家的長女,三位掌家,我爸和我兩位叔叔可都不偏私,我說什麼,都有人心甘情願的幫我辦,且我還是長房的獨女,長房的一切,將來都只能是我的,雖然不太想這麼說吧,但您已經把我逼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只能忤逆長輩一次,您,還有您的二房,這輩子,只能排在我們長房後面,您得認。”
“獨女?”二奶奶眼見理虧,只好抓住了我話語中這唯一一個關鍵詞不放:“你真敢肯定,你就是老大唯一的閨女嗎?”
我暗歎我還真是個小傻子,全家都知道的事,就只有我被矇在鼓裡,最近才知道,也真是夠悽慘了。
“不是,那又怎樣呢,老傅就算真的有別的孩子,誰敢把這事兒拿到明面兒上來說?”我頓了頓,滿眼“期許”的往前湊了湊,“二奶奶您會嗎?”
二奶奶又吃了癟。
我長呼了一口氣,還好,我家老傅是人盡皆知的暴脾氣,二奶奶不敢得罪他。
“還是說回剛才的事吧,二奶奶,您瞧不上我,我自知我自己沒本事,也不是您的親孫女,所以並不怪您,您想拿掉我,我也認了,只可惜您失敗了,我既然沒死,總歸是要跟您算個分明的,餘婷的鍋,不能我來揹著。”
我再次招手,梁森一個眼神遞出去,人群又擁著一個人進了祠堂,還是用同樣的方法一腳踹到了地下,不過這個糙漢子明顯比桃枝更堅挺一點兒,沒哭。
不過這疼的齜牙咧嘴的樣子也給二奶奶長不了多少臉。
“這位就是幾天前、二太太派出去偷偷給餘家打錢封口的,二太太孃家的外甥。”梁森解釋道。
其實也不用他解釋,從二奶奶臉上的表情就足以看出。
她又驚又懼。
這可是她親親的寶貝外甥,與餘婷,與桃枝那種乾女兒都不同。
“是叫許汀是吧,把事情說清楚,這兒就沒你事了。”我蹲下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雲謹給我發過了訊息,他說,這個人心理防線極差。
不過那時候的我並不在乎這些,許汀是個怎樣的人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帶著雲謹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哪怕只是在臨行之前離開一刻也好,我想躲著他,獨自為他做些什麼,可他偏偏還是找到了我,猜透了我的心事,我又勞動他幫我了,再後來,我給了雲謹訊息讓他好好休息,可他又不回我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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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就只能這樣了。
“不說是吧。”我回過神兒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說出下一句,許汀便已經屁滾尿流的爬到二奶奶身邊求救去了。
“大姨!大姨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她會殺了我的啊大姨……”許汀抱著二奶奶的腿就是一陣哀嚎,二奶奶身上的旗袍都被揉皺了。
二奶奶手足無措,但眼下,還有著維護許汀的意思。
看來我總算是抓對人了,一把就扼住了命脈,不過還是可惜了,按照現下的局面,我還不能把人逼的太緊。
“我是晚輩,就算是抓到了人,也不能在這地方就處決了,還得是二奶奶您想想什麼法子,當然,這是您外甥,血濃於水,您捨不得是有的,但您也要為了您自己的親兒子、咱傅家的二爺著想啊,總得送出去一個什麼人頂罪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