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能再沾水。可你說不洗澡好歹得擦個身吧,不讓人進來這活兒怎麼幹。”
虎哥一逃離司策的攻擊範圍就開始逼逼個沒完,一路從病床邊嘮叨到了房門口,一開門看到外頭客廳裡坐著的滿滿當當的人,那嘴更是停不住。
司策嫌吵,示意溫蕊去把房門關上:“最好反鎖了。”
溫蕊強忍笑意:“虎哥說得也有道理,你現在這個樣子確實需要人照顧。”
關上門一回頭,就見司策溫情滿滿地望著自己,溫蕊趕緊撇清關係:“可別指望我,給再多錢也不行,我開學了最近特別忙,可沒空管一個病號。”
“誤會我打了我,現在說不管就不管,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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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如今臉皮也厚了,特別坦然地點點頭:“我覺得挺合適的,我就是這麼個壞人。”
“壞嗎?那昨晚還為我急得哭了。”
溫蕊知道他在詐自己,淡淡道:“我沒哭。”
“蔣雍說你哭了。”
“蔣雍的話不可信,他這人說話一向滿嘴跑火車,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溫蕊一面說著,一面替司策調整了床頭的高度,順便看了眼旁邊茶几上五花八門的各式果籃。
“想吃什麼,我給你洗?”
“不用,你有什麼想吃的自己拿。”
溫蕊倒還真餓了,她還沒吃晚飯,隨口拆了包餅乾拿出一片正準備塞進嘴裡,就聽身後司策沉啞的嗓音開口道:“所以昨晚你有沒有一點替我擔心?”
這人怎麼這麼糾結於這個問題。
溫蕊一口咬掉半片餅乾,含糊著道:“是有點兒,畢竟是寧芝的店,當時又有粉絲在店裡。萬一讓人發現你那樣的情況,怕是會惹來大新聞。你以後沒事不要亂跑,乖乖待著最好。咖啡館那種地方不適合你去。”
“本來沒想去,可有人跟我鬧脾氣,我就得去解釋幾句。”
溫蕊裝作沒聽出他話裡調侃的意味,硬梆梆回了句:“下次發訊息就好。”
“這不怕你把我拉黑麼。”
這說的是兩人剛離婚那陣的事兒。溫蕊當時不想跟司策再有牽連,把兩人間所有的聯絡方式都拉黑處理。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又慢慢的把司策從一個個黑名單里拉了出來。
溫蕊不想再提這段黑歷史,便生硬地轉了個話題,問起了他這次受傷的情況。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兒?許斯年說得有點道理,你最近確實不太順利,你們劇組也是,這已經是第二回 出事了吧。”
之前傷到了幾個工作人員,已是引人詬病。這次更是直接害得男主受傷住院。
“你們開機那天沒有燒香嗎?”
“燒了,大概是我心不誠,所以佛祖沒有保佑我。”
“怎麼個不誠法?”
“上香的時候想到了別的事情,惹佛祖不高興了。”
“想什麼了,公司的事情?”
司策一臉坦然地望著她,輕笑道:“想你了。”
這波表白猝不及防,霸道又直接,根本不給溫蕊反應的機會。她挺想罵他兩句,一抬頭卻對上了對方過於真誠嚴肅的表情,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她分得清楚,什麼是開玩笑什麼是真心話。可偏偏就是司策的這番真心話,是她最不能承受的。
看出她尷尬的司策適時地轉了個話題:“你最近跟斯年走得有點近。”
溫蕊:“你不會連他的醋也吃吧?”
許斯年或許曾有過那麼點小心思,但現在根本早就沒了影。從前她一心繫在司策身上,眼裡根本看不到別的男生。
倒是現在想起來,才有那麼點遺憾。
“其實許斯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