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住店裡的人,誰不知道你和我是‘榫卯’的關係?”
袁雙耳廓一熱,惱道:“誰讓你沒事提什麼吊腳樓的結構,多容易讓人想歪啊。”
“誰想歪了?”
袁雙抿唇。
楊平西輕輕齧咬了下袁雙的耳朵,曖昧地低語道:“就是想歪了也沒什麼不對,我們的確是像榫卯一樣,很、契、合。”
袁雙的耳朵很敏感,楊平西一咬,她的身體就忍不住輕顫一下。她抬手捶了下他的胸膛,惡狠狠地質問道:“你不會和宋哥他們也這麼解釋的吧?”
“想知道?”
楊平西抬手,學著袁雙剛才的動作,一根手指順著她的鼻樑骨,滑到她的唇上,暗示意味十足地摩挲了下。
袁雙自然懂得楊平西的意思,要是平時,她肯定啐他一句“流氓”,但許是今晚月色正好,她被他如深潭一般的眼神勾引,便主動湊過去,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
“這樣可以——”
袁雙一句話未說完,嘴巴便被堵住了。楊平西抬手按著她的腦袋,微微起身,追上了她的唇,把這個吻從蜻蜓點水變成了纏綿悱惻。
明月漸移,灑下的月輝將一對璧人的身影勾勒了出來。
一吻結束,袁雙脫力般地伏在楊平西身上。
楊平西一手攬著袁雙,一手往下輕輕捏揉著她的後頸,等她喘勻了氣兒,才側過頭,在她耳邊愉悅地答覆道:“我告訴老宋他們……你既是我的‘榫’,也是我的‘卯’,有你在,‘耕雲’的結構才算完整。”
作者有話說:
抱歉哈,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