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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直射出去,在轉彎的地方卻能快速調整身體,並且速度一點都不見,甚至好像還更快樂。
車頂再次被重物砸中,直接出現了裂縫。
司機和首領兩人面面相覷,像是都沒搞明白,哨兵怎麼又回來了。
還是說是另外的哨兵,不是之前墜崖的那一刻。
首領立刻啟動手腕上的一個特殊裝置,這是花了大價錢專門定製出來的,裡面可以發出只有哨兵可以聽到的音訊,那種音訊尖銳刺耳,持續聽下去,哨兵能夠徹底喪失戰鬥力。
另外的哨兵是不是?
都只是來找死的,首領嘴裡發出猙獰的惡笑,再次啟動裝置。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哨兵好像離開了。
就在首領轉頭往車窗外看,想看看情況時,乘坐的車輛驟然一停,前面沒有路障,可是高速執行中的汽車卻停了。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轟轟轟,數道連環撞擊的炸響,因為前面一輛車的停下,後面的車本來就跟的近,沒有時間緊急剎車,全都撞在了一起。
後面幾輛車迎頭就撞上去,裡面的人來不及逃跑,在巨大的撞擊力作用下,汽車直接翻出懸崖,帶著那些反叛軍一起車毀人亡。
聽到了絕望的慘叫,首領渾身冷汗直冒,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有腳步聲在頭頂響起,軍靴踩在鐵皮上的聲音。
碎裂的擋風玻璃前,再次出現一個人,是剛剛掉下懸崖的年輕哨兵,哨兵右手伸出,對著車裡的兩人做了個出來的手勢。
司機已經嚇地哆嗦,甚至底下都尿透了,騷臭味撲向漆鐸,漆鐸眉頭一皺,從破爛的汽車上跳到一邊。
站在車門邊,漆鐸舌尖舔過有點乾涸的嘴唇,看著副駕駛上坐著的男人。
這個人就是他要找的人,那個小嬰兒的父親。
男人,也是反叛軍的首領,手指都是哆嗦的,猛地吞嚥一口口水,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餘光裡瞥到汽車後座有點什麼東西,顫抖著眼看過去,隨後眼瞳一點點驚駭地放大。
一根被堅冰包裹著的樹枝直接貫穿了整個車身,將汽車給釘穿在地上。
這是人類可以做到的事?
哨兵,對了,對方是哨兵,但是一個哨兵,在受到他們特殊聲音武器攻擊後,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還能這樣攻擊他們?
首領想不明白,他一點都無法相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首領笑了起來,笑聲癲狂裡透著病態。
他不信哨兵沒影響,首領直接開動兩個裝置,這還是 嬰兒
直升機開回到反叛軍的營地,等漆鐸到的時候,只有一個活著的,就是那個小嬰兒了。
小孩還在睡,漆鐸跳下直升機,一把扔出手裡的男人,幾米高的半空摔下去,男人發出慘叫。
沒有摔死,還有一口氣。
男人躺在地上,視線一轉,就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表情先是愕然的,漸漸有了變化,直接就變得分瘋狂憎恨起來。
都是這個孩子,讓他功虧一簣,就是這個孩子,他離開時,抱過他,於是留下了自己的一點氣味,都是因為當時自己的那點不捨,導致哨兵肯定是嗅到了孩子身上他的氣息,所以才追了過來。
為什麼這個孩子還活著,不該死了嗎?
男人一點後悔地心都沒有,反而憎恨地瞪著自己的孩子。
闞邶在不遠處站著,視線從男人的臉上轉移到漆鐸那裡,漆鐸一張俊臉冰封覆蓋一樣,天空還有著陽光,但他渾身氣勢是冰冷的。
那一刻,看著就像是行走地巨大冰塊。
闞邶沒上前,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