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生的事兒。
阿圓點點頭,沒趣兒地道:“知道了知道了,真是,膽子還沒耗子大。”
頓了下又道:“我再留些時日,等走時自會告知你,你且忙你的,沒事兒也別來煩我。”
劉知府笑著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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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知府也是住在官署的,與阿圓住的院子不過百米之遙,事實上原本阿圓住的那院子便是劉知府住所的一部分,阿圓來了後,劉知府便趕緊把那院子騰出來給了阿圓住,自己家人倒退後了一步,部分給遷到了偏僻的小院子住。
回到自己住處,劉知府直接去了書房。
早有人在書房外等著,見劉知府來了,便雙手奉上一封無抬頭無署名的書信。
劉知府進了書房,拆開信看了,有些疑惑地喃喃著:“柳樹衚衕?怎麼又去了那裡……”
喃喃罷又搖頭,“算了,幹我什麼事兒。”
然後便將那信又塞回信封,放在一邊,伏案又寫起信來。
這信不長,一會兒便寫好了,他把新寫的信紙摺好,一併放到方才那信封裡,又喊來外面方才那奉上信的人,囑咐道:“還跟往常一般,小心些。”
那人點點頭,一言不發地去了。
劉知府回到書房,有些疲累地揉了揉腦袋,低聲嘆道:“唉……雙面人不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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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珠不是拖拖拉拉的人,說去牙行, 保護你
有錢好辦事,不過幾天后,甄珠和阿朗就搬進了新居。
新居位於銅駝坊西北邊的清化坊,清化坊靠近舊皇城,往年洛城做都城時,這裡住的都是大官豪富,如今雖然比不得當年,卻也少有平民。佔地廣闊的宅院比比皆是,便是左鄰右舍,因為宅院太大,大門都隔了幾百米,因此若非特意來往,也談不上什麼鄰里情誼,比柳樹衚衕的環境要安寧清淨許多。
卻正符合甄珠的心意。
三進的院子,甄珠和阿朗住了中間的二進,僕人們住在前院,三進就暫且空著。
院子太大,甄珠和阿朗兩人獨佔一個二進,兩人分別佔了一個院子,中間隔了一個花園,雖然還一起吃飯,卻再也不像以往那樣抬頭不見低頭見了,而且甄珠身邊還多了個小丫頭,才十歲的萍兒,阿朗去見甄珠,這小丫頭還煞有介事地要先通傳一番。
阿朗很不適應。
甄珠倒是適應良好。
她早就習慣一個人,倒是之前在柳樹衚衕,雖然跟阿朗不在一個房間,但門對門窗對窗,想做點什麼私密的事兒都還得偷偷摸摸,讓她很不適應,如今倒正稱了她的意。
只是讓那小丫頭萍兒不要再亦步亦趨,平時沒事兒就自己玩兒,其他的,倒跟穿越前的日子很是相像。
是以她很快便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而且有了護衛,她便不再像以前那樣顧忌外出,每次出行起碼帶著四個衣衫整齊的帶刀護衛,這樣即便是去人潮湧湧的洛水河邊,也沒無賴再敢來招惹了。頭兩次阿朗還陪著,第三次甄珠便不讓他陪了。
“有護衛就夠了。”她笑道,“你不是還要跟秦師傅學功夫?趁著秦師傅在,多往鏢局跑跑,現在有護衛,也不用拘著你了。”
“你也該多認識些朋友,整天跟著我,見的人就太少了。小孩子還是要活潑點,朋友多點嘛。”
阿朗沒說話,只是沒有再執意跟著。
之後,他便再沒跟著。
而沒有他跟隨的甄珠,也的確像她說的那樣,有護衛保護就夠了。
等閒無賴看到佩刀的護衛便嚇破了膽子,哪裡還敢招惹。而何山,也不知道是上次被阿圓打怕了不敢出門,還是也顧忌護衛們,甄珠幾次出去遊逛,都沒碰到過他,估計以後不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