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走……
何洛斂去漫不經心的隨意,衝著孃親的背影不容置疑的說:“媽,如果你真心為我好,真心為黎銳楓好,那就別干涉這件事成嗎?他愛我勝過我愛他,這種不對等的優越感,我還真受不起。我喜歡平等,誰也不需要愛誰更多。我最怕別人為我讓步為我犧牲,正因為我經歷過,所以我不想再經歷
人生不是被動承受的過程。
這幾天何洛時常想起這句話。
初聽到時,只覺牴觸。
細細想來,竟有幾分感同身受。
十一將至,何洛正式辭職。
社長大喜,總編依依不捨。
那次綁架事件後,何洛第一次跟王麗碰面就是去雜誌社辭職的那天。王麗對東東遭遇的飛來橫禍絕口未提,言談中除了挽留外,還有對黎銳楓的高度讚揚。東東被蕭雨牽連險遭不測,何洛實在很想知道黎銳楓究竟在背後做了什麼,才能令愛兒如命的王麗在她面前表現的如此淡定自若。不過她什麼都沒問,默默將這染著黎先生氣息的潤物細無聲的愛意,悄然藏於心底。
黎銳楓離開的那天清早,何洛曾經給他打過電話,關機。何洛也曾試圖聯絡小花,停機。該死的直覺攪得她心頭惶惶,從鄭惠那得知,小花也已離開。關於小花跟鄭惠之間的交往,何洛知道的不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鄭惠已彌足深陷。傲嬌娘的姿態仍在,言語中卻透著難掩的自嘲與哀傷。
女人都相信自己的直覺。鄭惠覺得,這段不知有沒有真正開始過的戀情,已然奏響終曲。如風的過客,每個女人都曾有過這樣的邂逅。當你拼命想去抓住時,風已遠去,無影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