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她偷親了後,他都會雙眸垂地,安冉笑:“商楚,你比賽的日程表能不能給我一份?”
“……”
“我這段時間都很閒,想跟著你去比賽。”
“再說吧。”商楚手搭在車門上,伸長腿往車裡跨,“我回了。”
沒有回絕,那就是同意!
“好,到家後給我微信。”安冉趁他彎腰不備,湊過去在他薄薄的嘴唇上飛快咬了一口,咬完撒腿就跑。
她一口氣跑到單元門裡,這才敢回頭。
商楚依舊保持著一隻手搭在車門上,一條腿伸進車裡的彆扭姿勢。
安冉搖了搖手裡的鑰匙:“商同學,那道練習題,我先預習下。”
……
安母等在家門口,瞅見安冉的人影劈頭蓋臉問:“你今天一整天都和他在一起?”
安冉側身進門:“母上大人,請注意用詞,沒到晚上十二點就不算一整天。”
“他還是單身?”安母關上門,跟在她屁股後面追著問。
“對對的呀。”安冉拉開冰箱門取出一瓶冰水,“他一直都在等我,意不意外?驚不驚喜?高不高興?”
安母哼了聲:“這是哪門子喜歡?連口水都不捨得讓你喝,把你渴成這樣。”
安冉擰開瓶蓋灌了半瓶水進肚,湊到安母耳朵邊小聲說:“我本來不渴,想來你剛才也看到了,我親他那一下,那叫一個欲|火焚身,非冰水不足以壓下去這股邪火。”
安母老臉一紅就想吐血。
“請您千萬憋住。”安冉拍了拍安母的肩,走向沙發上戴著老花鏡看報紙的安父,“爸,這兩天你找人練練圍棋,等商楚上門的時候你好和他一起下兩局。”
“就他了?你想好了?”安父從報紙上抬起臉。
“非他不可。”
“他也非你不可?”
爸爸,我的膝蓋好痛,請你不要這麼直接!
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喝水。
“……他呀,必須是。”安冉底氣明顯不是很足。
安父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摘下眼鏡嘆了口氣,如果不是自己……興許還能幫女兒一把。
安冉寬慰他:“爸,你的事情,商楚一直都知道,他從來就沒有在意過,你用不著自責,我聽著你的嘆氣聲瘮得慌。”
安母跟過來:“什麼?他還嫌棄你?當初要不是他……”
“不是有句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嗎?怎麼咱家反過來了?媽,你再這樣,我懷疑你是變性人啊。”
“從小到大就沒個正行。”安母拍了她一巴掌,“那個誰,章浩銘不就挺好?不也是你同學?”
“他先去贏個世界冠軍再來討論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