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竹兮摸了摸他的髮絲。
「沒有,餓了嗎?」
白織羽在他頸側猛吸一口氣,睫毛蹭著他的面板:「很餓。」
話落,殷紅溫熱的舌舔舐過他的脖頸:「想吃你。」
濕潤滑膩的觸感帶了一片癢意,衛竹兮一頓。
昨天白織羽弄了很多次,後面已經神志不清,衛竹兮覺得再這樣下去對方遲早要精·盡人亡。
伸手捏住他的嘴:「不可以。」
白織羽:「……」
本來形狀優美的唇瓣被捏成鴨子嘴的形狀,白織羽瞪大眼睛,往常大冰山似的清冷模樣破碎。
他這樣子怪可愛的緊,衛竹兮心頭一動,鬆開手,在他唇上淺吻一下:「今天不行,下次好不好?」
他戴著銀絲眼鏡,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嗓音低啞迷人,白織羽被他迷惑,神思不屬地說了聲「好」,被人哄到廚房邊的吧檯上坐著。
白織羽看著他做飯,圍裙的系帶攏著襯衫,愈發顯得他寬肩窄腰、身材極好。
食物的香氣傳來,白織羽想,戀愛和「包養」果然是不一樣的。
僅僅看著那人,腦子和心口就酸脹得一片,似乎被填的很滿,但又覺得還不夠,只想再親近幾番。
這頓飯分不清是早餐還是午餐,白織羽拿著筷子吃得認真,衛竹兮看著他優越的側臉線條許久沒有動筷,突然道:「瘦了。」
他不知道這十天白織羽經歷了些什麼,但總歸不會好過。
白織羽一頓,抬眼看他:「……你做的飯太好吃了,把我胃口都養刁了。」
衛竹兮知道真相不是這樣,但他不說,他也就沒有多問。
電話鈴聲響起,是白織羽的手機。
白織羽接通了。
「我知道了,中午我會去的。」
「嗯。」
「好。」
電話三言兩語結束通話,他放下手機,繼續動筷。
衛竹兮咀嚼著食物,沉默片刻,還是問:「……你還會回來嗎?」
白織羽一愣,看向他,衛竹兮垂著眼睫,鏡片下的神色看不清楚。
咣當——
椅子晃動,白織羽傾身過來。
衛竹兮被他壓在椅背上,耳邊呼吸溫熱,清冷的聲線一字一頓:「我當然回來,聽好了衛竹兮,你還欠我錢,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必須永遠和我在一起,別想逃跑……」說著狠話,語氣卻軟了下來。
他勾起衛竹兮的小拇指,輕輕晃了晃,深邃的眼緊緊望著他:「拉勾?」
衛竹兮喉結動了動:「……拉勾。」
兩隻骨節修長的手糾纏在一起,大拇指微微相抵,像是印下了一枚永遠生效的無形印章。
衛竹兮額頭抵上他的額頭,眼睛直直望向他的眼底,唇邊蒙上笑意:「白老師,我反悔了。」
白織羽:「為什麼——」
衛竹兮反客為主,手掌伸進他的衣衫下擺:「繼續吃我吧。」……原來是這個。
「算、算你識相。」
白織羽走時,唇邊也被咬破了,兩人倒是湊成了情侶款傷口。
下午有兩節課,衛竹兮一個人也不怎麼想做飯,在學校食堂吃完飯後就回了寢室。
馬上就要期末了,第二節《金融學》的課程要交結課論文,衛竹兮收拾揹包時卻沒有發現論文,大機率落在了公寓。
他看了眼馮遠:「我回去一趟,這節課可能會晚到,你幫我跟老師說一下。」
剛下公寓樓,卻看到了鐵門綠化帶附近站著的修長人影。
正值盛夏,樹上蟬鳴陣陣,那人卻戴了一副鴨舌帽和黑色口罩,黑t長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