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待她,反倒是包容她的過錯和荒唐,就算有什麼對不起她,那也是我的事,不該你來承擔。”
“可咱們倆是一、一心……”又一陣劇痛襲來,毓溪不自禁地抓緊了胤禛的手,指甲也嵌入他的皮肉裡。
“四阿哥,您迴避吧,您在這兒,奴婢們施展不開。”
胤禛回頭,見是接生婆在與他說話,是此刻要護著他妻兒性命的人,胤禛即便捨不得離去,也不能不從。
“好、好……你們照顧好福晉,一定照顧好她。”
胤禛答應著,再想和毓溪說些什麼,可她已經疼得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即便緩過一些,也沒精神再多說半句話。
退出臥房,胤禛才感到手背隱隱作痛,原來是毓溪方才抓著他的手,生生用指甲掀起了皮肉,難以想象她疼到何種地步,才能使出這麼大的力氣。
“四阿哥,您見過福晉了?”
“青蓮?為何不在福晉身邊,你不能離開。”
青蓮捧著手裡的盒子說:“奴婢去取保命丸,這價值連城的藥,只有奴婢知道收在哪裡,拿來以備不時之需。”
胤禛驚恐地看著她:“為什麼,是誰說了兇險嗎,毓溪她……”
青蓮忙道:“沒有的事,太后也給大福晉和三福晉賜過,只是預備著。”
“好……”
“四阿哥,恕奴婢冒犯,您在這兒六神無主的,不如去門前迎親家夫人吧。”
胤禛猛地醒過神,終於有了他能做的事,轉身就往門外走。
當毓溪再一次被陣痛折磨得死去活來,伸手無助地亂抓,忽然被有力地托住了,她睜開眼,見是母親到了跟前,頓時淚如雨下。
“我的女兒受苦了,毓溪啊,再忍一忍,額娘在,額娘陪著你。”
“疼,額娘,我好疼……”
越過母親的肩頭,見到了被青蓮推出門的胤禛,夫妻二人目光相接,胤禛的不捨和驚恐她看得清清楚楚。
“毓溪別怕,這是老天爺賜給你的孩子,一定會讓你順順當當的。”
“額娘,當年生我時,您也這麼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