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貴妃還以為皇后要說什麼,可只這一句,說完她就走了。
“娘娘?皇后娘娘是暗示您什麼嗎?”貴妃的宮人緊張地問,“大公子他,難道做了什麼事?”
“延仕那孩子,一貫老實,哪裡像祝鎔那麼狡猾。”貴妃不以為然,“更何況延仕是我家親生的孩子,祝鎔不知從哪裡撿來的野種,我就等著看那小子,怎麼坑了她們楊家。”
宮人說道:“相爺為大公子張羅婚事,可有眉目了?”
貴妃嘆了一聲:“眼下這局勢,誰家敢隨便嫁女兒?”
果然如貴妃所說,由於京城最近發生的事,雖未挑明公佈到底怎麼回事,可但凡有些人脈勢力的大家族,都能打聽到一些。
因此在閔金兩家聯姻時,老相爺說要給孫兒張羅婚事,竟沒有迎來踏破門檻的提親之人,稀稀落落來了幾家,宰相府都不滿意,一家人尷尬難堪,反倒是閔延仕鬆了口氣。
昨日祝鎔成親,閔延仕隨家眷前來,但賓客眾多,他只匆匆和新郎說了一句話,但聽說半夜皇帝急招密使進宮,他知道祝鎔必在其列,想到新婚之夜,扶意可能是獨守空房度過,不禁為她心疼。
此刻路過禁軍府,聽說祝鎔在裡頭,這新婚第二天就當差,把一家子賓客和瑣事丟給新娘,閔延仕莫名地感到生氣。
進門來見了祝鎔,不好當面發作,只怨道:“聽姐姐說,初霞在金家被婆婆虐待,昨日見她胳膊上還有淤青。”
祝鎔皺眉:“你家不派人過問?”
閔延仕嘆道:“她沒爹沒孃,誰為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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