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約定了明日解釋,很晚了,嫂嫂也早些休息。”
待送走家人,祝鎔才回到祖母跟前,老太太一臉無奈地看著他:“閔家的人,到底想怎麼樣?”
祝鎔道:“類似的事,開疆也遇到過,他娘不經同意就往他屋子裡塞人,恐怕是閔夫人,也給您孫女婿找了幾個通房的丫鬟。不同的是,開疆未婚,且慕家伯母總算做的正大光明,但閔延仕他,像是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
“下作的娼.婦。”老太太怒罵,“也不怪她生出個惡毒的女兒,老相爺真是瞎了眼,選進門這樣的兒媳。”
祝鎔道:“您別動氣,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要緊的是韻之和延仕之間,他們彼此能說明白,別的人都無所謂。”
老太太說:“你回去告訴扶意,從我名下的房產裡選一處宅子,先派人打理乾淨,我自有道理。”
正說著話,扶意自己就來了,聽罷了事情的原委,亦是唏噓無奈,祖母則道:“去玉衡軒看看,韻兒不是能自己想明白事的孩子,好好開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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