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爸,到底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曲淑平跟他說了什麼,給他氣得血壓飆升才發病,蘇向東到四合院的時候,看他剛好倒下,緊急送到醫院搶救,醫生說能搶救回來的可能性非常小。”
蘇慢的大腦嗡的一下,幾乎不能思考,曲遠行是她的親人,她無比珍視的親人,希望好好地在自己身邊。
大約過了五分鐘,她才恢復思考能力,半詢問半自言自語:“難道曲淑平跟他說要四合院的事情了?他一直知道曲淑平的這個心思,應該不至於氣壞吧。”
蘇寒山單手扶著方向盤,懊惱地錘著自己的頭:“都是我的疏忽,還是沒防住,曲淑平她知道了你媽小名叫漫漫,二十多年前受過傷,還知道她跟你長得像。”
“也許是她猜測你媽就是曲漫雲,才跟你外公說了什麼話,導致你外公出意外。”
蘇慢頭次看蘇寒山有難過、自責的情緒,平時他很少將情緒表露出來。
“爸,這些媽的基本資訊好多人都知道,堵不住眾人的口。她都調查好幾年了,總是瞞不住的,早晚都得知道。”蘇慢安慰他。
“要是能用刑訊逼供那一套,老子早就把她調查個底朝天,可我壓根沒調查出她有任何問題。”蘇寒山覺得很難受。
要是能調查出曲淑平有問題,還能防患於未然,可沒查出問題,蘇寒山覺得自己有責任,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公安。
“爸,你別自責,畢竟能用的調查手段有限。”蘇慢實在想不出更有用的安慰的話,而且安慰也沒用。
本來是要開上五個小時的車程,他們三個多小時就到了軍總醫院門口,蘇寒山把車開到停車場停好,兩人急匆匆跑進大廳,跟護士臺的護士打聽曲遠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