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
秦天道:“我已經讓清谷引他們到客房吃茶歇腳,你放心,我青丘待客自是不會怠慢著。”
而聽到秦天這句話,司南逸又躺了回去,全然沒把自己當外人道:“那就行。”
而秦天看他那副不客氣的樣,提醒他道: “也不行!”
司南逸又彈了起來。
秦天道:“你們要借孃親的座騎除那水惑妖,還得孃親同意才行,這我可真做不了主。”
司南逸好奇盯著他看道:“我什麼都沒說,你明明都沒挪過地,怎麼什麼都知道?”
秦天道:“因為這裡青丘我想知道便能知道。”
而司南逸這時盯著他看的眼神卻再也沒挪開過,
接著,他不安分的將手捏上秦天的胳膊,還是反覆捏拍,秦天扒開他的手道:“別鬧了。”
司南逸又抄上他另一隻手捏驚奇道:“也就是才一個半月的時間,你怎麼變壯了那麼多,好像個子也變高了?”
司南逸踮起腳比劃著他的身量。
秦天又拉下他的手,鉗上他的雙腕,制住他的動作道:“沒有的事。”
司南逸發現自己被他握住的雙手,彷彿被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力氣……”
“什麼?”
完全被桎梏住司南逸詫異道:“你吃啥了,力氣怎麼變那麼大!”
秦天趕緊鬆開他,從榻邊下來道:“我力氣本來就大。”
“吹牛吧你,之前我們打架的時候,你那一回不是被我摁在身下,我咋沒看出來。”
秦天撒謊道:“那是我故意讓著你的。”
“故意讓著我。”
按常理說,以司南逸往日那好強性子,肯定會不屈不撓嚷囔著要與他再比試一番。
而反常的,司南逸沒有,反而有點開心的又追上去問:“為什麼?”
對於他這般跳脫反應,反倒讓秦天有些意外,於是,隨便找個藉口道:“還能,是什麼,因為你還小,更何況我是你師兄。”
“我小?”
而這就讓司南逸不服氣了,他自報歲數道: “我六千六百歲,你多大?”
秦天更是難以置信皺緊眉頭打量著司南逸的那少年稚氣的面容道: “六千六!也就是說你才成年不久。”
司南逸看向他吃驚表情道:“嗯!怎麼了?難道你不是?”
秦天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道:“我當然不是,還以為你只是看起來年紀小,沒想到你是真的年紀小。”
讀不懂他情緒變化的司南逸:
“年紀小怎麼了?”
一想到,和眼前剛成年的小傢伙有過幾次親密的誤會,秦天既懊惱也後悔,當然更多的是羞愧,他欲言又止: “沒什麼。”
司南逸不屈不撓追著他問:
“可你看起來不像是沒什麼。”
“別問了,小鬼,你話可真多……”
司南逸堵住秦天的去路道: “鹿吳山的時候,為什麼突然的不告而別?”
秦天道: “我……”
而上一句還未回答,司南逸又拋了一句話道:
“不是四肢骨碎,你是怎麼回來的?”
而嫌他吵的秦天,握上他的雙肩,掰過,強制令他轉了一個身,打斷他的話,轉移話題道: “好久未見木師兄了,我們去前堂吧。”
青丘的前堂 ,會客廳廂廬房內,精緻的只有巴掌大香爐裡蘭煙嫋嫋吐出,而屋內陳設卻只有簡單的一桌二椅,還是竹製的,桌上茶杯也是殘次土胚捏的,粗糙且還有缺口,再聯想到那氣派金字大門,這巨大的反差猶感覺裡外完全沾不上邊。
而完全看出木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