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叫囂吧,我與你爹有過一面之緣,看在他的面子上,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了。”
易千音握緊了手中的長劍:“你可真是大度,但是抱歉了,你抓了我家少夫人,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黑袍男子勸誡道:“這又何必?你應該明白,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要是加上這個呢?”姬冥修從胭脂鋪的後門走了出來。
黑袍男子的目光落在他空空如也的手上,呵呵道:“赤手空拳,你根本接不下我一招。”
“誰說是他要接招了?”喬薇一笑,掌心短刀飛旋,一把抵上了他脖子,“老傢伙,你對我的防備還是不夠深吶!”
黑袍男子的眸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要再看不出是怎麼一回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你們使詐?”
姬冥修雲淡風輕道:“兵不厭詐。”
黑袍男子陡然運足內力,喬薇的刀刃往他脖子處送了送:“老頭兒,我勸你別輕舉妄動,你的手快,我的刀也不慢,上頭還塗滿了毒藥,見血封喉,不怕死的,就賭一賭,看咱倆究竟誰先得手!”
黑袍男子的餘光看了她一眼:“我無意與你為敵。”
喬薇冷笑:“說的比唱的好聽!無意與老孃為敵,三番四次地偷襲老孃幹什麼?”
黑袍男子的眼神閃過一絲無奈:“我沒有偷襲你。”
喬薇掐緊了他的後頸:“沒偷襲?那你跟蹤老孃,難道只是覺得老孃長得好看?”
這條街行人不多,卻並非完全沒有,路過的行人見了這架勢,嚇得跑開。
黑袍男子看了看不知第幾個被嚇跑的行人,蹙了蹙眉,沉聲道:“姬少主,借一步說話。”
姬冥修吩咐道:“易千音,點了他的穴。”
“是。”
易千音點了黑袍男子的大穴,扛起他,放到了馬車上。
馬車還算寬敞,燕飛絕在外頭放哨,四人坐在裡頭,並不顯得擁擠。
姬冥修淡淡地看向他:“你接近我夫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黑袍男子被點了穴,渾身上下只一張嘴巴與眼睛能動,他看了喬薇一眼,有些猶豫,易千音戴上手套,從盒子裡拿出一枚燕飛絕的毒鏢:“少主問你話,你最好乖乖地答,否則,我有好幾百種辦法,能讓人生不如死。”
黑袍男子屈辱地說道:“今日落在你們手中,我自認倒黴。”
易千音冷冰冰地道:“那你還不快說?”
黑袍男子定定地看向喬薇道:“你還不知道自己孃親是誰吧?”
喬薇看向了姬冥修,姬冥修鎮定地說道:“知道,是你們隱族的人。”
黑袍男子微微怔了一下,似是難以置信姬冥修已經猜到了,片刻後,點了點頭:“沒錯,她是我的族人,我這次來,就是想把她的孩子帶回去。”
喬薇捏著帕子指了指自己:“你說老孃?”
黑袍男子不喜她的稱謂,古怪地皺了皺眉。
姬冥修淡淡地問道:“為什麼一定要帶回去?”
黑袍男子冷笑:“我聽聞姬少主的孩子也曾流落民間過,那麼我敢問少主一句,你又是為何要把你的孩子帶回去?”
姬冥修道:“我是孩子的父親,接他們母子三人回府,本就天經地義,你又是她什麼人?”
黑袍男子道:“我是她的族人,她體內流著我們族的血統,我們決不允許本族的血統流落在外。”
這樣的解釋似乎很有說服力,可姬冥修沒有忘記喬崢說的,沈氏初次見到喬崢時渾身是帶著重傷的,這說明沈氏遭遇過殘忍的追殺。
這個黑袍男子是敵是友還兩說,即便是友,他又有那個能力保全喬薇嗎?
若是不能,自己把喬薇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