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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了。”
“嗯。”
“你這是什麼敷衍的話,要是我在你身邊,指不定怎麼罰你。”
“……”
“估計後天回去”,陸矜北又說, “現在心情好點了嗎,一會兒讓陳姨給你用雞蛋敷一敷,我可不想回去,見到一個小熊貓。”
“嗯。”
隔著電話線,阮胭聽見那頭的呼嘯風聲,也不知道他現在做什麼。
“還在忙嗎?”
陸矜北嗯了聲,聲音稀鬆平常,“處理點事。”
阮胭乖巧的回道,“那你忙吧。”
“回去給你帶有趣的小玩意兒,要是覺得沒意思,拉上同學出去逛逛街,床頭櫃裡有張卡,你拿去用。“
“小孩,你要習慣花男朋友的錢。”
他壓根問都不問,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阮胭更不知道該怎麼回。
……
“打完了?”傅硯池過來,收了調侃的笑,往廢棄工廠瞅一眼,“沒招。”
裡面的人是承包那棟高檔小區的包工頭,發生墜樓事件的前一天,這人卷著錢從北京消失的乾乾淨淨。
很難不讓人猜測,他是提前知道會發生什麼,受到指使跑路。
這趟澳門之行,也是為了捉到這人。
陸矜北轉過頭,清雋面容掩在越來越濃的夜色裡,剛才與女人通電話的好脾氣也全然消失殆盡。
深凹的丹鳳眼裡,細碎流光閃過,像在說什麼無傷大雅的話。
“不招是吧,那就送去給青煙,總有辦法讓他開口。”
傅硯池笑道,“這怨不得我們,機會明擺在眼前,可人家就是不接,咱們也沒辦法是不是,我明兒給送過去。”
這事敲下來後,傅硯池起了另一話茬。
“矜哥兒,昨天聽我家老太太講,老爺子最近在忙活你訂婚的事。”
陸矜北從煙盒裡掂出根菸,目光晦暗不明,“嗯。”
傅硯池嘖嘖兩下,並不驚訝,“看來是真的,那阮妹妹呢,她要是哭著鬧著不想跟你斷乾淨,或者把你倆的關係往外一整,就現在這媒體盯梢的程度,你能頂得住?”
“用不用兄弟我替你去跟她說說這事,也別讓小姑娘太傷心。”
“硯池”,陸矜北指尖夾著煙,零星煙火在夜色裡搖曳,他打斷旁邊這人,“兩者有什麼矛盾嗎。”
傅硯池愣了半晌,才聽出這話的意思,眼裡也由一開始的震驚,轉為笑,“真放心上了啊,這是準備養著的意思?”
陸矜北抬步往外走,“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不容易啊。矜爺”,傅硯池毫無自覺,連連搖頭,“能讓你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子回頭,著實厲害。”
抵京那天,阮胭已經從山水別墅搬走。
陸矜北上樓後,沒見著她東西的影子,問忠叔,“她人呢。”
忠叔沒敢說實話,“阮小姐說學校最近有點忙,回去住幾天。”
陸矜北胸腔裡溢位冷笑來,他坐在沙發上,抬手抽了領帶。
“忠叔,你在我們家多少年了。”
忠叔頭皮一硬,“五十年了,少爺打小起,就是老奴跟著。”
“忠叔,你別這樣折煞我,我打小沒把你當傭人看過,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是那麼好忽悠的人?”
陸矜北看向他,目光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力,“最近這幾天誰來過這兒。”
忠叔深吸一口氣,低頭說,“是夫人。”
陸矜北很深的看了忠叔一眼,“沒有下一次。”
隨後拿起車鑰匙,往外走。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