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呵,挺有菊花味。”
阮胭沒打擾他們,放下菊花茶就離開了。
臨下樓時,她聽見桌上的手機一直響,足足響了兩分鐘,陸矜北才不緊不慢的接通。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麼,他最後有些不耐,轉頭問了傅硯池一句這邊地址,收了線。
一束光倏然衝破天際,下起太陽雨,刺眼的光芒穿過阮胭眼前,她嫌亮,偏頭躲了躲,正好望見陸矜北側臉上的那道光,還有他低頭專注的神情。
這時候的他,脫去了骨子裡的散漫不羈,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下來後,外婆又開始在縫紉機前咣噹嘮咚。
“送上去了?”
阮胭點頭,搬了張凳子看外婆繡花樣。
外婆問,“阿池和矜北他們是本地人嗎,看著口味不太像。”
阮胭想起江橙之前提起過,說陸矜北來的時候,學校領導都親自出來接了。
她下意識的去摳指甲,“不是,北京來的。”
“呀,北京那麼好的一地方,跑蒼城來上學啊?”
阮胭搖頭,與外婆解釋,“他們是交換生,大三交換一年,明年就走了。”
“這樣啊,怪不得阿池只租了一年。”
晚飯的時候,外婆一直朝阮胭使眼色,喊他們下來吃飯,只不過阮胭拿了本小王子讀,一頁一頁的翻,當沒看見。
外婆拿她沒法子,站樓下叉著腰大喊,“你倆快下來吃飯。”
傅硯池從窗戶裡探出頭,“奶奶,我們訂外賣了,你們吃吧,不用管我倆了。”
老太太不樂意,“你倆這孩子,守著家裡呢,訂什麼外賣,既浪費錢還不健康,下次不許了啊。”
傅硯池大笑,比了個ok的手勢,老太太這才放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