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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快下班的時候,郝建突然跑我辦公室裡來了,這廝沒事就到我辦公室來找樂子,儼然把我辦公室當成俱樂部了。
“哥來了,你不起身迎駕?”郝建看著我賤笑道。
我依然窩在皮轉椅裡,瞟他一眼道:“不見其人,先聞其賤氣!。”
“閃遠點!小心劍氣傷著你!”郝建道。
我道:“注意!是賤人的賤!。”
郝建上前推我道:“起來!讓哥也坐坐你的總監寶座!。”
我盯他一眼道:“別惹我!誰現在惹我就是自找苦吃!。”
郝建坐在皮轉椅的扶手上,伸手勾住我的脖子道:“你準備咬人?。”
“你說對了!”我道。
郝建看到了我在列印紙上寫的“愧疚”與“不解”兩個詞語,他伸手拿起那張紙看了看,低頭看著我賤笑道:“怎麼?又被哪個女的煮了?。”
我道:“還能是誰!。”
郝建看著我道:“林曦兒?。”
我點頭,又點了一支菸,低頭吸悶煙。
郝建擂我一拳道:“怎麼又是她?你不是跟她分手了麼?。”說他伸手從我手裡奪過“萬寶路”香菸,抽出一支點上,悠悠地吸了一口,瀟灑地噴出一口煙霧。
我道:“我只是覺得愧疚與不解。”
郝建道:“她都折磨你一個多月了!你還愧疚與不解呢?。”
我和曦兒的事情,我後來跟郝建聊過一次,所以他知道的比較清楚。
我噴出一口煙霧道:“愛情的事你不懂。”
“不是我不懂,是你把愛情想得太複雜了。”郝建看著我賤笑道。
我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
郝建道:“簡單。”
見我看著他,等他回答。
他噴出一口煙霧,看著我一本正經道:“執子之手,將子拖走,子若不走。拍暈了,再拖走!。”
我瞟他一眼道:“不是人家不走,是我不肯走啊!。”
郝建罵我道:“我操!那你還口口聲聲說我賤氣十足,犯賤的是你!。”
我瞟他一眼,嘆聲道:“是啊!或許是我自己在犯賤吧?。”
郝建伸手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拍道:“好了好了!大丈夫何患無妻!如果你現在想女人,你先把海蒂收了唄!雖然她沒法跟林曦兒比,但也算是個細皮嫩肉的小妹子,無聊的時候找來睡睡覺還是可以的,總比你自己擼管子強吧?。”
“滾!。”我推開他道,抬腳踹他。
郝建躲開了,叼著香菸,眯眼看著我道:“走吧!下班啦!去吃飯了!。”
“沒胃口!”我道。
郝建將香菸從嘴裡移開,罵我道:“你mb的就是現代一賈寶玉,為個女人茶飯不思的,你值得麼?說不定林曦兒現在正跟那中法混血球在哪家大酒店的包廂裡眉來眼去好吃好喝呢!。”
說著他奔過來把我從皮轉椅裡拽了起來。
我瞪他一眼道:“別拉拉扯扯的,信不信我用泰拳打死你?!。”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在公司餐廳裡幾乎可以看見公司裡所有的漂亮美眉。”郝建道,依然看著我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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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餐廳裡,我的確也看見了許多養眼的小美眉,但我也撞見了夕兒。
尷尬!還是很尷尬!我相信我的尷尬要遠遠多於夕兒的!因為貌似做錯事的人是我!。
思美廣告也只提供午餐,是自助餐形式的,當時我和郝建端著餐盤從打菜區往就餐區的座椅間走去,一邊說一邊講黃色段子。
郝建道:“好久不動,忽然一動,上面在動,下面在疼。打一休閒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