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無陸相的命令,也無人為將軍治傷,那囚車被人把守著,奴婢也不敢靠得太近了。”
陸庭筠做的當真是狠絕。
若是不管不顧,姜懷瑾只怕會傷重流血而亡,活活疼死,便是到了京城,只怕很快就要撐不下去了。
“娘娘可別再管將軍了,若是陸大人因此遷怒了娘娘,只怕更會因此記恨了娘娘。”
崔鶯搖了搖頭,陸庭筠好似格外反感她提起表哥,若是她開口為表哥求情,只怕更會適得其反,表哥傷重,還需趕緊找機會為表哥送藥治傷才是。”
“正好這會陸大人不在,奴婢還是替娘娘先鬆開吧。”
“不用了。”
她話音未落,陸庭筠便突然出現,暗暗勾了勾唇角。她倒是聰慧,知道學乖了。
陸庭筠進了馬車,便讓玉璧退了出去,守在馬車外,而崔鶯見他面色有所緩和,便知他心情還不錯,鬆了一口氣,還好,沒讓玉璧替她解開。
只要他心情好,能贏得他的信任,再想辦法去給姜懷瑾送藥。
“陸大人,能否坐過來一些。”
見她聽話,陸庭筠也願意配合,“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崔鶯突然紅了臉,支支吾吾地低聲道:“大人,本宮想要如廁。”
她一直被綁在馬車上,不曾離開馬車半步,人總有不能忍耐的急切之事。
“本宮保證,一定會乖乖回來。”
陸庭筠掀開車簾,往前方黑黢黢的小樹林一指,“娘娘可去那裡,那裡沒有人。”
崔鶯囧得雙頰通紅,便要無地自容,讓她在荒郊野外,她實在是做不到,她拉著陸庭筠的衣袖,陸庭筠卻促狹地笑道:“娘娘是想讓臣陪著嗎?”
“不是。”她用手捂著臉,恨不得挖坑將自己埋了。
陸庭筠卻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崔鶯嚇得趕緊勾住了他的脖子,“真的不用大人陪著。不用……啊!”
陸庭筠看著她紅得發燙的臉,暗暗地勾起了唇角,將她抱上了馬背,對長祿吩咐道:“傳令下去,今晚就地紮營歇息,待明日天亮再出發。”
他便抱著崔鶯,與她共乘一匹馬,策馬飛奔而去。
“這麼晚了大人這是要帶本宮去哪裡?”
“客棧。”
他的娘娘如此嬌貴,又怎能忍心讓她在荒郊野外,他看過返京的地形圖,知曉離這裡不遠處有一處來儀客棧,這客棧雖不大,卻也算是個歇腳之地,便在客棧歇息一晚。
這一路上趕路辛苦,她身體虛弱,只怕是吃不消。
而就在陸庭筠帶著崔鶯策馬離開,沈柔正打算給陸庭筠送湯,見到陸庭筠抱在懷裡之人,便指著那人問像長祿,“那位可
是皇后娘娘?”
長祿點了點頭,“回側妃娘娘的話,是皇后娘娘。”
沈柔攥緊了手裡的帕子,他是那般小心翼翼地將她護在懷裡,生怕她摔下去,難道他連日來愁眉不展,也是因為皇后的緣故,今日他眼角眉梢含著的喜悅,難道也是因皇后緣故嗎?
沈柔卻淡然一笑,“都說皇后娘娘容顏絕美,今日一見,就連柔兒身為女子,也會為娘娘動心。長祿將軍,王爺死了,我也恢復了自由之身,往後長祿將軍不要再喚我側妃了。”
“好,那屬下日後便喚您沈娘子。”從前多虧了沈娘子為他在王爺跟前求情,讓他免去了多少責罰,這沈娘子人美心善,若非是當初沈家落難,也不會落在榮王的手裡,受盡了折磨。
她一身白裙,宛若三月枝頭的一朵清麗梨花,可惜當年沈大人犯了事,與陸家關係密切,連累了妻女。
“對了,我在陸大人身邊也閒的無事,可替將軍和手底下的兄弟們補補衣裳,從前在榮王府時,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