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再多言?」
司馬冬白眉眼彎彎,輕聲細語,
「且說,這一回他們可是滴水不漏,從殿下去戶部搜證也無甚收穫便可得知。裡頭的人見大局已定,便也識相。」
白補華揉搓著小巧的酒杯,凝眉道:「的確,老四向來膽大心細,這一回也是下了功夫。」
「他們從來不從目標入手,而是在目標之下挖一個小坑。目標瞧不上下面的人,自然也不會注意到他們在挖坑。若是想尋縫插針,或許……」
白補華凝神看著手中的酒杯:「我何嘗沒想過?只是風險太大,若有偏差,無人擔得起。」
「既然如此,不如我去頂罪。」司馬冬白依舊笑面春風,似乎在講述一件美好的事情,「奚大人是有目共睹的良實之臣。我只不過是一介書生,空有詩書。這一交易,不虧。」
「司馬,你可是瘋了?」白補華嘆了口氣,「萬萬不可。容我再想想。」
白補華偏頭看向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忽地在湧動的無數人頭中精準地看到了那個讓他心漏跳一拍的倩影。
她,怎麼會從風滿樓出來?她與風滿樓是什麼關係?
「殿下?」
聽聞司馬冬白叫自己,白補華才恍然回神。
包廂的燈一直點到了下半夜,時斷時續的話語聲隱沒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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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照回到凝香宮後,便趕往客房檢視奚時是否還在。
推開門,她愣住了。
因為奚時與斐茅煺二人正牽著手睡得極香,一個在床上,一個歪坐在地上。
林照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去拍他們的臉叫醒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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