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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勝利,他要返回京師同老爹一起犒賞三軍,得有段時間見不著自家太子妃。
秋夜寒涼,沒有太子妃在側,他會睡不著的。
常樂實在懶得搭理他的膩歪,重新執筆,寫寫畫畫。
朱標帶著雄英寶寶返回京師,她得留在北平照顧允熥、允煌。
以及,朱標回京期間,她得接手所有事務,包括政務、軍務等等。
這是一次試探,試探北平諸人,意在表明她可代表太子,為三年後最壞的打算做準備。
朱標低嘆一聲,“雄英長得也太慢了。”
他什麼時候才能體驗董事長的快樂,什麼時候才可以和樂兒逍遙自在?
朱標越想越難過,難過地沿著自家太子妃的衣領,探了進去
常樂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你個流氓。”
朱標也不掙扎,樂兒處處是寶,停在哪裡都是享受。
只不過,流氓,有點新鮮
朱標順著雪白的脖頸貼近常樂耳廓,“樂兒不覺得流氓也是番意趣麼?”
常樂:“”
還我溫文爾雅的太子!
朱標輕輕撥開常樂的手,挑開她的衣帶,“樂兒不喜歡麼?”
常樂忍不住低吟了聲,“大庭廣眾”
朱標側了側身,“我偉岸雄壯的身體正嚴嚴實實擋著。”
偉岸雄壯什麼的,常樂驚呆了,“你要不要臉?”
朱標叼起她的耳垂輕輕啃噬,“沒有。”
常樂:“”
別人是臉皮堪比城牆厚,他是直接沒有臉,該誇他有自知之明麼?
朱標稍一使力,託著常樂轉個圈跨坐在自個膝頭,“也沒眾目睽睽。”
晚星,晚月和她們主子一樣,滿腦子的眼力見,御花園連只鳥兒都沒有。
兩人前襟散亂,緊緊相貼,從各自背後瞧去,衣衫完好無損。
男人低喘的氣息拂過面板,或急或緩,帶來陣陣癢意。
常樂難以自抑地昂起脖頸,映入眼底是湛藍的天空。
朱標輕咬雪峰,“樂兒喜歡麼?”
常樂:“”
皇太孫朱雄英出生於洪武十二年九月, 時至今秋,恰滿九週歲。
年幼如他,行過最遠的距離, 便是從京師搬至北平。
那個時候走得水路,水路平穩,日行千里,還有爹孃、弟妹、同窗在旁。
朱雄英沒有覺察到任何辛苦與疲累,只有首次出行的興奮和好奇。
而這一次回京,只有他與爹爹兩人,還是隨軍。
白日跋山涉水, 夜裡安營紮寨,餓了啃乾糧,渴了喝露水,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他看過無數關於戰爭、關於兵戈的書籍, 也曾暢想過自己橫刀立馬,縱橫沙場, 來去自如。
可只有真真正正的經歷, 實實在在的體驗, 才知道行軍有多麼的辛苦。
任何落於紙面的字句,都難以描述其中的艱難困苦, 餐風宿露,風雨無阻。
這還只是降低了難度的回程, 倘若是出征, 倘若在戰場,又是何等艱險, 難以想象。
朱雄英立於書桌前,細細把今日所見所聞, 所思所想匯於筆尖,寄給未能同行的孃親。
暗夜裡的一盞煤油燈,連著帳外的篝火,相映成輝,影影綽綽。
朱標在寫滿一張紙後,停了筆。
朱雄英則把寫滿的紙仔細晾在旁邊,再鋪開一張。
朱標順著墨跡滿滿的紙面,看向兒子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