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猛地捂住了嘴,吐槽聲戛然而止,驚疑不定地往後面的屋子裡瞅。
下一刻我的手就被抓住了,胡三拽著我往樓下走,急切的樣子像是後面有狗追一樣。
我沒掙扎,順從地和胡三離開了。
一直到下了樓,離開了屋內人視野的範圍,那種被打量的感覺才消失了。
我聳聳肩,心裡沒太當回事。
別看剛才對視的氛圍怪緊張的,可實際上老闆真的只是在觀察我,他懷疑我的失憶是假的,但腦子上的病又不好查驗,就算他對我一百萬個不放心,在大庭廣眾下也不好無緣無故把我怎麼樣。
而我的那個口哨……某種程度上好像削弱了老闆的疑慮。
畢竟實在太有病了,正常人誰會對著老闆吹口哨?
還是對著alpha吹,腦子裡沒幾個泡的都做不出來這事。
我被自己逗樂了,笑呵呵和胡三走出賭場。出來後我倆就直奔煎餅果子小攤,買了兩個加蛋的煎餅果子。
胡三有些嫌棄道:“你是多窮?就吃這個?”
我咬著餅,心想煎餅果子怎麼了?好不好吃另說,關鍵是便宜啊,也不看看附近能吃的東西都多貴,煎餅果子小攤能活著就說明有市場,賣的就是一個價效比。
我咬了一口餅,吃的臉皮都皺在一起了。
胡三有些看不下去,對他這種地下帝國組織裡的小頭頭來說,他是真的看不上這餅,看見我吃,感覺也拉低他的檔次。
他說:“別吃了,哥帶你去吃大餐。”
這話落到我的耳朵裡就拐了一個意思——以後你的三餐哥包了!
一瞬間,我彷彿看見了一圈金色的光暈從胡三身後緩緩升起。
謝謝哥,你是真愛。
我三兩口把煎餅果子吃下肚,忍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胡三帶我去下了館子,我倆勾肩搭背哥倆好了一會兒,胡三就帶我去了附近消費最美麗的館子。我瞅了眼賬單,這一頓花的錢都快抵得上我兩個月的飯錢了。
能被胡三說好的飯館做的菜是有一點水平的,我吃的很滿足很高興,酒足飯飽後,我和胡三結拜了。
不是那種組織上的哥哥弟弟,是真的結拜兄弟。
胡三也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結拜儀式,差點來個歃血為盟。要不是我最後使勁灌酒,真怕他割我的手。
他割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我怕痛。
所以,歃血為盟最後用的全是胡三的血。
反正他喝醉了,稀裡糊塗的,最後還是我把他從飯館抗走的。
我抗著胡三來到了附近的一間旅館裡,也沒管那裡前臺為什麼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倆,乾脆利落地用胡三的賬戶開了兩間房。
他一間,我一間。
酒勁開始上頭,我摸了摸身下粉紅色的愛心水床,腦子中閃過了什麼,但真的太困了,我沒多想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晚我睡的很香,半夢半醒間感嘆花了錢的果然不一樣,終於不用再聽動作大片了。
“報告老闆,沈霧的治療記錄全都在這裡了。”
覃之鶴聽著手下的彙報,放在桌上的手動了下,翻開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