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摔下來嗎!”
小黑:“如果換成那種搖籃式的,應該沒問題。”
謝煐終於忍不住問道:“三郎,你看這些圖……就沒有什麼感覺嗎?”
明明自己就在他身邊。
謝煐獨自看時心如止水,可現下白殊在這兒,他目光掃過那些圖,就免不了會心猿意馬。
然而白殊身為剪片達人,本就閾值奇高,對著這時代的失真畫風,自然沒有絲毫感覺。
他回頭一瞥,對謝煐眨下眼:“殿下若須要再去一次浴房,隨時可以去。”
謝煐微眯眼,手在他會癢的位置輕撓幾下。
白殊腰一軟,撲在枕頭上笑得全身輕顫。
謝煐到底顧忌他身體,不敢多逗,繼續老老實實地按摩。
白殊看完那些冊子,又隨意拿起支玉勢把玩。這東西他以前只有所耳聞,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頗為稀奇。
謝煐初時還沒覺得如何,可看著白殊修長的手指四處滑動,還時不時戳一戳抹一抹,驚歎做工精細,臉色就不自覺地越來越黑。
他伸手過去將那玉勢從白殊手中抽出,扔到一旁,同時說道:“別玩這東西,明日我就讓馮萬川把這些都砸了。”
醋罈子說翻就翻,白殊失笑:“別啊,這麼好的玉,觸手生溫呢,砸了多可惜。讓人改雕成其他東西就好了。”
謝煐垂眼看他:“你帶著去找人?”
白殊:“……”
他想像一下,笑出了聲。雖然他並不介意,但這事如果傳出去,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奇葩故事。
最後,白殊只好笑道:“看來,還得麻煩馮總管那位能幹的乾兒子。”
說完,他翻過身,抬手輕捏謝煐的鼻子:“堂堂太子,竟連個死物的醋都吃。”
謝煐眸光沉沉地看著他,緩緩俯下身,貼著他的唇道:“我記得你昨晚說,偶爾可以三回。那今晚是不是能把餘下的這一回補上?”
一邊說,謝煐一邊時輕時重地吮著白殊的唇。
白殊給他撩得有些心癢,卻還是猶豫著道:“你明日要上早朝。”
謝煐:“我撐得住。”
白殊不得不按住他的手:“可我的腰撐不住了。”
謝煐反手回握他:“看了那麼多圖,就沒哪張能用得上?剛才你不是和黑王議論……那張樹下的不費腰……”
白殊腦中浮現出具體的畫面,還未說話,就被謝煐吻了個結實。心火一下下竄高,最終白殊還是放棄掙扎,抬起雙手攬上謝煐肩膀。
至於小黑,它早在謝煐俯下身時就識趣地跳下床,跑到窗前一躍,從留著透氣的窗縫裡鑽出去。
小黑決定,先把上景宮巡視一遍,再回來睡覺。
十一月二十三日千秋節,白殊又一次被迫早起。幸好這次不用祭祀,也就沒早多少。
白殊和謝煐各自打理好,吃過早飯,出門登車。偏殿外頭的路寬,即使是謝煐的太子車架也能進來,免了白殊的吹風之苦。
兩人剛坐好,張嶠匆匆尋來,在車外急喚“殿下”。
謝煐推開車門:“風大,上來說。”
張嶠帶著一身寒意進到車中,白殊體貼地將熏籠往他面前推了推,張嶠便一邊伸手取暖一邊細細陳稟。
“第二次去黔中的人回來了一個,已經確定如今這位齊國公是頂替了白泊的身份。當年白泊與其母停留的縣城裡,沒人認識齊國公,連白泊族裡的親戚也沒人認識他。
“一確定這點,那人便先回來稟報。其他人還留在那邊繼續往鄰近各縣追查,看能不能摸到一些齊國公真正身份的線索。”
謝煐道聲“辛苦”,張嶠便又迅速下車,不耽誤他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