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裝嚴肅守在一邊。
可等姜亢宗進了屋裡,就看到了滿地的玫瑰花瓣,撲鼻的清香像是置身花海,就連桌子上也擺放了一簇簇的卡布奇諾玫瑰。
白荔枝、江南、奶油杯、咖啡拿鐵、海洋之歌、暮光之城、還有海洋之心……
無數姜亢宗能認得出名字的玫瑰花種類,以及她認不出的種類,點綴在家裡的每一個角落。
她吃驚問談柏軒:“你改行開花店了?”
“什麼開花店,哼!”談柏軒傲嬌看著她,“你上次不是送了我禮物嗎?這是我給你的回禮。”
他眼神飄忽,不敢暴露內心想法,嘟嘟囔囔的。
“我們節目組的有一個女嘉賓說你很喜歡花卉,你媽媽告訴她,你小時候的夢想就是住進塞滿玫瑰的花房裡。反正我也沒有什麼禮物送給你……”
“我準備了好久呢,都是從雲省和國外空運來的鮮花,這些都是我一個人佈置的,你喜歡嗎?”
不是花海勝似花海,花海中央,身穿一件克萊因藍的羊駝毛大圓領上衣的談柏軒溫順垂著眼,他下身穿了一條修身的白色長褲,整個人散發著秋日的溫暖。
頭上的紅髮被他漂染成了新的石墨藍,上幾次有些長的捲髮修理成了清爽的短髮。
幾日不見,減少了幾分鋒利,多了一絲他這個年紀該有的少年感氣息。
“你們組的女嘉賓?”姜亢宗抬眼,“我媽媽?”
談柏軒便解釋了一下:“就是和那汀一組的女嘉賓。”
說到那汀,他眼神憤憤,姜亢宗猛然看他,無比驚訝。
“你和那汀錄的是同一個節目?”
“不然呢,我是歌手,他也是歌手,出現在一個音樂綜藝不是很正常!”他咬牙切齒,“他以前跟你告白過是嗎?”
“我都沒有和你同桌過……”他神情有些落寞,又很快提起興致,“雖然你不喜歡我了,我還是要說,那汀那個人不好,你別答應他。”
“他怎麼不好了?”姜亢宗朝談柏軒靠近,這個人不發病的時候還是挺帥的。
她盯著大片露出來的鎖骨,覺得這種溫順的氣息配上豔麗的五官,光是站在花裡,就比跳擦邊舞那天還要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