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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盛繼而道:“這有時心病可得比身體上的疾病要可怕的多,在家中雖說能安胎,可她心裡邊始終是難受的。”
女兒說裴疆會在禹州,這點玉盛是相信的。只是他會同意讓她去禹州,卻並非是因為裴疆,而是擔憂女兒會把自己給悶出病來。
玉夫人心思鬆動,繼而衡量了一下,才道:“那成吧,但也不知道要去多久,月份大了更不好回來,到時也只能在禹州生產,所以我還是把先前尋的那幾個穩婆帶上,為謹慎起見,你也去請個大夫隨行到禹州。”
玉盛點頭:“玉家在禹州也有宅子,我先派人去傳話,讓下人先收拾好宅子,好讓你們一到禹州便能好好休息,待嬌兒要生了,我再去禹州陪你們。”
淮州事多,玉盛不能離開太久,再者吳維現下雖不會對玉家如何,但玉盛還是不敢輕易懈怠,得待在淮州繼續提防著。
而玉嬌去禹州的事,也算是定下了。
再說裴疆那邊。
自從見過一次玉嬌後,腦海中總會浮現起她啜泣的模樣,心思正煩躁之時,百里寒騎馬到他的身旁,提醒他:“兄長,你派到淮州的趙虎回來了。”
裴疆聞言,瞬間回神。看向百里寒,循著她的目光勒住韁繩,半轉馬身往後看去。
在行軍後邊,見到趙虎策馬趕來。
裴疆稍作思索。隨即抬起了手,讓行軍就地休息半個時辰。
趙虎到裴疆面前下了馬,拱手行禮後,裴疆與他說:“且隨我來。”
隨之往一旁無人的地方走去。
停下步子轉身看向趙虎,蹙眉問:“可是淮州出了什麼事?”
趙虎回道:“將軍,那夫人……”夫人二字一出,見將軍眉頭更皺,趙虎忙改口:“是玉家小姐昨日出發,現在正往禹州而來,約莫還有四日就會到禹州。”
聞言,裴疆瞳孔一縮。
她怎麼也來禹州了?!
裴疆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沉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趙虎:“聽說玉家小姐是夢到將……夢到失蹤的丈夫在禹州,所以想去禹州去尋。”
將軍對玉嬌小姐如此在意,而趙虎又不是傻的,自然能想得透玉家姑爺就是自家的將軍。
聽了趙虎的話後,裴疆頓時一噎。
他留下玉牌只為讓她安心,並非是讓她跟隨而來!
裴疆還有一日就會入禹州,自然不可能丟下行軍再折回去把人勸回淮州,且他又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勸?
沉著臉想了許久,著實想不出辦法,只好看向趙虎,凜聲吩咐:“你們一路好生護送,不得有半點疏忽。”
玉嬌這次出行,玉夫人很是看重。所以不僅帶了穩婆和大夫,就是奶孃都帶了兩個,加上隨從與下人,一行共三十人。
玉嬌本想說太過了,但想到母親既能答應讓自己去禹州已屬不易,也就沒有提起。
而本預估五日便可到禹州,但因顧忌玉嬌有了身子,所以走得慢,直至第六日傍晚才到的禹州。
而玉家的人一到禹州,便立刻有人去稟告了裴疆。
到了玉家在禹州的宅子後。
玉嬌因累了幾日,所以洗了澡,再而吃了些東西后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裴疆身子似火爐,連著他的種都像他,所以玉嬌平時都覺得自己揣的不是小娃娃,而是一個冒著火的小火爐,走幾步路都能熱得她出一身的汗。
正值一年中最熱的八月,天氣炎熱得玉嬌在晚上就寢的時候穿得越來越薄,這晚穿了一件小衣,外加一件半透的輕紗,倒也涼快了一些。
昏黃的燭光下白皙透亮的肌膚若隱若現,再有那紅豔的小衣鮮明的襯托下,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