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
甚至還挑釁的笑,露出兩顆虎牙。
那明顯是合成音的男人突然就繃不住的低頭強吻,陌生的氣息灑在你的口鼻,一貫冷靜的眼裡露出痴狂,和刻骨的恨意。
你果斷的合上嘴去咬,被對方搶先一步鉗制了下巴,脫臼了一般不能控制,只能任由陌生的體溫在你口腔內侵佔,報復性的吸吮你的舌尖,甚至咬破了你的嘴皮。
臉上蒙著黑布的美麗女子被看起來文弱的男人按在掌下,被迫張開嘴接受他的深吻,那雙慣常打架鬥毆的手被銬在深色的椅上,連腳上也被銬起來。
綁架犯明顯知道你的武力值比一般女人高的多。
你不知道他要吻多久,兩人過於氾濫的唾液甚至在接吻中流進你的衣襟,使你感受到黏溼。
破掉的唇早就在反覆的摩擦中麻木,不再有痛覺,被對方又吸又舔,唾液連著鐵鏽味的血被對方嚥下去。
但他像是有目標似的,拘謹於唇瓣上,其餘多的一分都沒有沾染。
直到你感覺快要窒息,剛剛恢復不久的大腦快要停止運作,男人才起身,甚至在離開前舔去了掛在你嘴角的銀絲。
“咔嚓”一聲,骨骼被對方強硬的掰扯回原位,細嫩的指尖滿意的滑過你的下顎弧線。
你有點毛骨悚然,對方給你的感覺像個精心計劃的變態,那吻裡很明顯帶著對女人的痴迷。
但暴戾的個性並不允許你將怯弱揭露給對方,你惡狠狠的想要咬碎對方的指骨,卻只咬到對方的手腕。
像是為了發洩不能逃離的不滿一樣,你用的力極大,彷彿要活生生咬下一塊肉才甘心。
垃圾。
你厭惡極了這樣機關算盡的人,連惡意都不是光明磊落的,只能這樣折辱對手。
耳垂卻一燙,嚇得你停止了嘴下的動作。
文弱俊秀的男人被對方惡狠狠的撕扯著,卻並不反抗,那薄而有力的肌肉成功的只是讓對方的攻擊留下一層牙印。
而它的主人則眷戀似的含吻對方圓潤白皙的耳垂,舌尖在那顆紅色的小痣上抵著摩擦,甚至是帶著獎勵性質的與其纏綿。
失去了視力讓你不知道這個陌生男人是什麼表情,但你是真的被對方孟浪的行動嚇到了,不自覺的吞下了對方的血液,喉間滿是鐵鏽味的血腥氣息。
直到你的耳垂快要脫皮似的紅腫,那顆痣如對方所想的紅得誘人,他才在你的臉側難耐的喘了一口氣,你能感覺得到凌亂的髮絲滑過你的臉頰,男士清爽的洗髮水香味沁人心脾,迷惑你對方不是一個惡棍。
而是一個優雅的賭徒。
無論你怎樣問對方都不肯再開口,只是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你,波浪似的美麗長髮在他手下理的極為順滑,甚至餵你喝綠豆粥,綠豆的清香誘惑著你。
如果不是被銬得死死的,你是真的很想一腳踢翻對方  ,對方只不過是在滿足他的控制慾,你緊抿唇避開,他的手就暗示一樣的在你下巴那處的關節摩挲,給你十足的危機感。
行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告訴自己你得樂觀。
“真尼瑪有病。”
女人終於張開紅潤的口讓他喂,卻在嚥下那口粥之後故意挑釁他,試探他的底線。
對方手上甚至只是簡單的塗了藥用紗布包紮了一下,你甚至聞得見難聞的藥膏味道。
只上去了不過十幾分鍾,他就急匆匆下來看你,彷彿他一點也不在意那傷口。
把你綁來不為財也不為洩恨,為色的話應該早就把你上了,但除了那一個沒控制住的吻之外,一直都是妥帖的照顧,反常得讓你找不到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