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已經這麼久了,偶爾走一兩條錯的路,不也算是擴充套件嗎?真的要一定走正確的路嗎?”
“我再問一遍,我們是什麼關係?”耳畔響起的是森林中的鳥鳴聲。
“是……我在追求你的關係?”鬱笛笑了一下,有些不太確定的挑眉。
“那我看你表現咯。”景怡然笑起來,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惡魔。
漸漸的,耳邊的聲音變了,不只是鳥鳴,鬱笛努力聽著,聽到了潺潺的水聲,還有呼喚鳥兒的口哨聲。流水向前不停歇,口哨清脆悠揚,飄蕩在耳邊。
男人突然站起身,急匆匆往馬桶邊跑,藤蔓卻纏了上來,束縛住想要釋放的尿意。鬱笛罕見地有些急,用力量掙脫開藤蔓的束縛,又有一隻手握了上來,在他耳邊吹著口哨。
飽漲的尿意被耳邊的哨聲勾起,赤裸的男性難捱地繃緊了大腿的肌肉,腹部的肌肉隨著呼吸起伏。景怡然踮起腳,去吻鬱笛的唇邊,空出一隻手擼動著陽具,指腹摩擦著前端的嫩肉。她也很清楚在頭腦清醒時候的鬱笛是不會被玩得射尿,但開心果蛋糕也算生命的力量,他被生命力量折磨時,理智的圍牆搖搖欲墜。
景怡然一邊吻著他不給導師思考的機會,一邊靈巧地揉捏按摩,甚至用指甲輕輕搔著馬眼。手下疲軟的陽具終於有了反應,男人的膝蓋都併攏在一起。
“別玩了……讓我去洗手間……”他的聲音軟軟的,還帶著點尷尬的哀求在其中。
“尿吧,鬱老師,剛好我替你把尿。”景怡然眯起眼,笑眯眯的。她說著頗有技巧地刺激著鈴口,耳邊的流水與口哨聲又想起,給搖搖晃晃的理智重擊:“這也是我認識你的新方式嘛……”
鬱笛突然伸手扣住了景怡然的腰,呼吸打著顫,淅瀝的水聲響起,男人扣著景怡然的腰,用力地吻她,像是把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
鬱笛吻得認真又急促,似乎是想要透過這個吻來掩蓋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