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的水是一直流動著的,我們可以……”
也不枉他勞神費力的修溫湯池子一場啊,等兩個人都下了水,你挨我擦的,他再把話說好聽一些,姿態放可憐一些,應當能哄得媳婦兒讓他如願罷?
“別想!”只可惜話沒說完,已被顧蘊沒好氣的打斷:“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你是想食言嗎?何況我還有正事與你說呢……”
宇文承川也不待她把話說完,已低聲打斷了她:“夫妻敦倫也是正事,還是正事中的正事,而且我們完全可以一邊沐浴一邊說嘛,好媳婦兒,你就算不算我吃肉,讓我喝點湯解解饞也行啊。”一面說,一面已伸手過去,將顧蘊抱過來坐到了自己膝蓋上,讓顧蘊就近感受一下他的熱情與煎熬。
顧蘊這下連耳根和脖子都紅透了,可腿間的確還很疼,只得主動親了他一下,抱了他的脖子撒嬌:“明晚上好不好,我真的還很疼,也好累,想好生睡一晚,而且我也的確有正事與你說。”
宇文承川是沒有機會創造機會都要上的人,何況眼下機會送上門來了,雖然只是肉湯,也總比連湯都沒有喝的好,化被動為主動抱著顧蘊狂親了一通,又上下其手了一番,才喘著氣鬆開她,往淨房狂奔而去了,半晌才出來滿臉委屈的與顧蘊道:“不是說有正事與我說嗎,說罷,我聽著呢。”
以前沒媳婦兒時,要時不時的勞動五姑娘也就罷了,如今有媳婦兒了,一樣要勞動五姑娘,他也太苦命了罷!
顧蘊見他從淨房出來後,整個人好多了,對他去淨房是幹什麼的,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一時又是不好意思,又有幾分心疼與歉疚,說來他年輕力壯,又初嘗情事,需求旺盛一些,也是人之常情,要不……待會兒讓他如願一次?
不過這會兒可不能告訴他,省得他得了三分顏色立馬開染坊,顧蘊因正色說道:“我今兒瞧著主位娘娘們都年紀不小了,雖都還風韻猶存,到底比不得年輕姑娘那樣鮮嫩有生氣,聽說如今皇上寵著的寧嬪與蓮貴人美則美矣,也不像是能長久留住皇上心的,也就不怪貴妃能一直盛寵不衰了,我們要不給她製造個強有力的對手,讓她顧此失彼,她也就不會閒得日日盯著東宮了。”
宇文承川倒是從沒往這方面想過,女人看問題的角度與男人看問題的角度從來不在一個點上,他一直想的都是,處在他的地位上,也就只有廟堂之爭才能影響他和他在乎之人的生死了。
所以對皇上的後宮有哪些人,誰什麼時候最得皇上寵愛,要不要借皇上後宮妃嬪們之間的明爭暗鬥來為自己謀取利益……這些事他從來沒有上過心,當然都是他父親的妻妾們,他理當避諱,也的確不方便上心。
如今聽顧蘊這麼一說,他才覺得這的確不失為一個新思路,不由沉吟道:“皇上見慣了各色美人,且因一來早年為求子,很委屈了自己好幾年,二來如今上了年紀,也越發愛惜自己了,若只是等閒的美人,怕是輕易入不了皇上的眼,縱一時入了,也不能長久,我們總不能隔段時間便為皇上挑個人罷,那我們也別做旁的事了,而且動作太頻繁,也難免惹人的眼,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較。”
顧蘊就知道宇文承川想不到這一茬,通常男人也想象不到女人之間的鬥爭會有多激烈,其實與他們在前朝為奪嫡展開的那張不見硝煙的戰爭相比,也差不到哪裡去了,只要操縱得當,女人招數一樣好用,只稍稍有失磊落而已,但只要能達到目的,有失磊落又如何?
說來他們的其他幾個競爭對手都有人幫著在皇上耳邊吹枕邊風,惟獨東宮沒有,東宮也的確該培養一個東宮自己的寵妃了。
遂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樣的人貴精不貴多,只要有一個就足夠了,也不一定要有多漂亮,但千萬要足夠特別,足夠與眾不同,讓人眼前一亮。屆時她只是個低等嬪御時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