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浩南問道。
不想,安然玩著打火機,一明一滅間,根本沒將他的籌碼當回事兒,我今晚來,是白天人多不好說。黃浩南,你不會以為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兒,換了個地點就沒人再知道了吧?
黃浩南瞅著這樣的安然,臉皮陡然一緊,張著嘴不敢接下話茬。
安然也無所謂,他今晚來本來就是一擊必殺的。他要為小崽子們,免了以後的潛在威脅。
原書裡,席六安是怎麼搭上秦墨儼的,就是這位黃總牽的線。書裡沒寫出兩人的關係,但現在想想,那時候的六安怕是知道對方是親人,才能那麼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他。
而最後,那個一心只愛顧以培的真霸總,順藤摸瓜找出來黃浩南,也是因為舊日醜聞而讓他如過街老鼠、餓死路邊。
你老家在清莞市,早年社會單位大多發起於那邊。你是怎麼當上白虎堂堂主,又是怎麼被老大夫人追殺到這兒的,估計只要去清莞打聽一下就能知道。安然說著,掏出手機霹靂吧啦打來個暗,這個照片,拍的不錯,上面的這些人,哪個是你老大?
黃浩南敢在九州市耀武揚威,就是因為這邊只是個普普通通二三線城市,大多數人都安於現狀。他那些塵封的往事,幾乎不會被人查出來。
此刻,直面過往豔照,他迅速褪去之前的興奮勁,慘白著臉死死盯在手機螢幕之上。
其實做鴨也沒什麼,黃哥這樣也是頭牌。安然笑著摁滅了螢幕,報出一竄電話號碼,就是聽說這鴨不安分,當年出賣大哥,捲了一筆錢跑路。到現在大哥夫人還在到處找人,是吧,黃曾涼?
你想怎麼樣?
安然:把事情認下來,蓄意謀殺。坐牢比被他們抓回去要好,不是麼?
黃浩南用那雙兇悍地鷹眼死死瞪著安
然,倏地笑了起來:你這是想留著我,以後你別做夢了,我可不敢得罪秦家。
安然沒閒情和他談論未來發展方向,轉頭對著外間揚了揚下巴:聽夠了就過來,時間就是金錢。
既然話談完了,那麼揍人要趁早,他還要回家帶孩子呢!可令安然沒想到的是,從拐角處出來的卻不止李峰一人,還多了個寸頭小警帽。
不好意思啊,我剛出去吃了兩口。小警帽還挺有禮貌,就是人長得邪性,帥是頂帥,但眉眼怎麼看怎麼和正義嚴明沾不上邊,剛的故事、嗯,挺精彩的!
說完,他見幾人都沒反應,又咂吧幾下舌,補充道,比我日常抓貓找狗強!你真棒!
安然掃了李峰一眼,這個警察他沒見過,不是上午帶他進門那幾位。
安子,他、他不給我出聲。李峰日常見警察就慫,小媳婦似的戳在一邊,小聲咧咧,不過我也聽入迷了,感情大黃狗還有
閉嘴!安然打斷對方的話,對著小警帽乾乾一笑,我就是白天丟東西了,我是王昌來的孫子,您信麼?
小警帽也跟著笑:信啊,我們都認識你。王爺爺舉著你照片來過好幾次。
安然想象不到舉著照片來過好幾次,是種什麼樣的詭異場景。但小警帽下一句話,讓他明白,這個、是友軍。
我們就猜你晚上會來,下午還在抓鬮,晚上誰來值班放哨。小警帽,都說光棍頭不怕被批鬥,這不我自告奮勇,還趕上個好故事!
警局不興亂用職權,但可以適當翫忽職守,對於這種蓄意謀殺幼崽的畜生,要不是法律法規,可能正義之士得傾巢而動。
接下來,小警帽很不意外的遺失了牢門鑰匙,又很不意外地出門放水。
安然踹了半天,終於被李峰拉出門。兩人打人累得氣喘吁吁,還不忘和坐在樓梯口的小警帽打了個招呼:
走啦啊,哥們兒。
啊,我有夜盲症。小警帽在玩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