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體格,若是在西北可不行。”傅元承推了站清茶過去。
蔚茵也不抬頭:“要體格做什麼?陛下想讓我去西北打仗?”
“胡鬧,”傅元承揉揉她的發頂,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誰教你騎的馬?”
他還記得她騎馬從他眼皮子底下逃離,伏在馬背上,纖弱又勇敢。也就發現,或許在城郊馬場的那次,她是故意試探。
“我表哥。”蔚茵臉色一瞬間的柔和,幼時美好的時光想起。陳正誼對弟弟妹妹們很好,有耐心,也教會了蔚茵許多,只是那時候她嫌累不肯學。
她的笑使得傅元承眼睛一眯,嘴角冷淡下來:“陳正誼?他曾找朕打聽過你。”
蔚茵眼中終於有了情緒,手指收緊了筷子,隨後又慢慢鬆開。
“現在都過去了。”傅元承端起酒盞一飲而盡,辛辣酒液想去澆滅體內湧起的嫉妒。
他心中猜測著,若沒有與穆明詹的婚約,蔚茵是否會嫁給陳正誼?都是一樣的世家子弟,被家族悉心栽培長大,寄予厚望……
蔚茵和他們自小相識,青梅竹馬,而他,那時候還在為一口飯拼命。
“西北什麼樣?”蔚茵鬆開筷子放去桌上。
見她願意開口,傅元承心口煩躁減輕一些,“覺得失望?沒有去成關外?”
蔚茵看他一眼,撂下筷子,隨後轉身從凳上起來就走。他的手將她拉住,隨後跟著她一起站起。
“很大很荒涼,”傅元承手指替她理著頭髮,攬上她的腰帶來貼合自己,“風沙,高溫,野獸狼群,處處都是要人命的地方。”
她想往後退,才一動,就被強硬的帶回去。
“那裡沒有錦衣玉食,沒有歌舞昇平,想要活下去只能靠自己,”傅元承繼續說著,殘酷的事在他嘴中沒有任何情緒,“每個人都可能出賣你,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強。”
蔚茵看他,眼睫垂下落在頰上一片陰影:“陛下的話,也適用於京城。”
哪裡不是弱肉強食?他這樣瞭解西北,是曾去過?
“茵娘說得對。”傅元承唇角淡淡的酒氣,繼而低頭抵上她的額頭,“白日裡的事忘了?”
蔚茵腰身後仰,下意識排斥,隱約試著那隻手又要捏她,慌亂記起他說的是棋盤之事。這人也是胡扯,毀掉的棋局哪能復原,捉弄人罷了:“這,這怎麼……”
“你結巴什麼?”傅元承笑出聲,在她的唇間落上,吮著細細的柔軟。
沒有那一日車中的狂戾,他這次放輕的進去,品嚐琢磨著,手指一捏她的腰,她便輕哼一聲鬆開了齒關。
蔚茵一步步退著,他一步步逼著,直到她靠上桌沿再不能退,後腦被他託在掌中,帶著她仰臉迎合著他。
“嘩啦”,桌面上的盤盞晃出輕響,他把她勒腰抱上桌面,自己更近一步擠到她雙膝間,任她兩條腿在桌下踢蹬。
他是想溫和的對她,不再讓她排斥,然後進展還是控制不住,心底最原始的佔有慾翻湧,越來越兇。
蔚茵胸腔的空氣被擠出,他隔著衣料捏上了裡面的結釦,指尖似在挑著。
“朕不知,”他抱緊她,舌尖捲住那粒玉潤的耳珠,“我的茵娘這樣有趣。”
他不想鬆手,想將她揉碎與自己相溶。隱約中有個聲音對他說,這就是喜歡。
誰說他沒有感情、不懂愛?他現在懂了,他有她,和她在一起這就是愛!
他嘴角浮出笑意,沒了以往的冷戾,竟帶著純真的歡喜:“朕會讓著你,沒有人會欺負你。”
良久,他鬆開她,指肚抹著她紅潤髮燙的唇瓣,眼底躺著滿足。
傅元承還有事要處理,說是平西候在等,與蔚茵說了兩句,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