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榮耀的“天空之城”離開，曲黎心情還是比較平靜的，手機銷量基本穩定、電腦還在穩定增加、智慧穿戴業務增速較快，全屋智慧有所發展……
桑傑·賈大機率是堅持不下去了，他全權負責的智慧家居業務為榮耀貢獻的收入實在太低了，還不如無人機事業部創造的收入和帶來的品牌影響力。
不過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印毒那邊也有了負責人。
從榮耀離開，去了一趟金山，吳世宏位置還算穩固，她調整了一下游戲業務的分配比例，在國內各地成立了好幾個遊戲工作室。
簡單的說就是先讓利，後分權，wpS等終端偶爾有遊戲廣告，和微信也有合作，畢竟時光是金山大股東。
金山的遊戲、線上協同辦公與設計、雲端計算、企業安全業務，加上金山系統（Linux發行版，時光、榮耀共同負責的開源版本，有面向伺服器和個人使用者的多個版本），同時面向企業和個人消費者，被譽為國產微軟，扛起了資訊保安的大旗。
在Ibm宣佈收購紅帽後，三家公司堅定了開發金山系統的決心，之所以叫金山系統，當然是為了傳承，難不成因為曲黎的天明基金是金山大股東？
當然這是一個面向未來的作業系統，可以相容x86、ARm、RISc-V，也許還會有龍芯之類的國產晶片。這麼做的意義，除了自主可控，還有資訊保安，也是為了鍛鍊團隊，培養成員，堅持下去，肯定會有對現代作業系統非常熟悉的專家出現。
可惜作為商業企業，更傾向於把人培養成企業的螺絲釘零配件，因為現代商業社會沒有了“感恩”，普通人才不需要培養，需要培養的是極少數關鍵領域的人才，需要具有大視野，比如對晶片或作業系統各方面都很熟悉的，能夠主導新系統和晶片開發。
可真要培養頂尖人才，就得下血本，需要時間需要錢，給他機會去闖去試。企業的投入和產出是不成正比的，但他成才後，卻可以透過跳槽獲得更好的待遇。
正常來說挖人的成本比培養要低很多，國內這麼大，總會有企業需要的人才出現，但什麼時候出現，符不符合企業的實際需求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時光、榮耀是大企業，曲黎雖然一再強調流程化制度化，但同時鼓勵特例的存在，允許有人跳出企業內部的框架和限制，比如“天才員工”可以不加班，沒有996……
效果有多少不好說，反正加重了企業的管理難度，比如對進入重點培養人才通道的員工有道德和價值觀要求。普通員工只需要考慮自己的利益，但高管不行。讓商業企業做到這一步，曲黎覺得他已經問心無愧了。同理心、底線、本分、誠信，這些是他要求的價值觀。
離開金山，又去了時光聚美瞭解情況，中間跑到天京去看榮耀的智慧工廠，聚美的質檢中心。
聚美學習了沃爾瑪，此時已經建立了全面質量管理，從驗廠到後期的抽檢，包括售後服務，都在管理範圍內。別看亞馬遜，聚美現在這麼牛，但和沃爾瑪比起來，還是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曲黎很少參與驗廠，但是強調流程化，實際上就是讓質檢中心不需要對其他部門負責，或者說增加企業造假的流程，提升其難度。
馬芸多次強調淘天要幫助企業賣貨，而聚美和亞馬遜以客戶為中心，強調的是使用者至上原則，對賣家相對比較苛刻，嚴格控制刷單等作假行為。
聚美一直在最佳化賣家，聚划算一直在最佳化價格。因此和賣家的矛盾是長期存在的，也有過類似淘寳圍城的糾紛，但他們有兩個平臺，賣家一開始就知道聚美平臺是做品牌升級的，接受程度相對較高。不過聚美一邊要幫企業做品牌一邊要求低價，平臺和賣家的矛盾是少不了的。
曲黎現在離開了時光聚美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