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疲倦地叫個不停。
許母把車停靠在路邊, 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打完,“篤篤篤——”有人敲車窗。
不知是不是車內冷氣開太足的原因, 她捏著手機,突然一陣手腳冰涼。
車窗上映著一個白影, 抬起手,不急不緩又敲了三下。
許母深呼吸,把手機塞到包裡, 冷著一張臉降下車窗。
秦則初彎腰, 胳膊搭在駕駛室的車窗上,笑道:“阿姨好。”
少年氣的笑容, 純真又真摯。
許母看著他,卻覺得一陣陣惡寒從脊樑骨往上爬。
暗自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