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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湊近了,唇幾乎要貼上她的面頰。
濃厚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他弄得秦萱有些氣息不穩。她在軍營中也見過了很多男人,甚至開頭的那幾個月和二十多個男人睡在一個營帳裡頭。那些男人只會讓她變的對男人沒有半點興趣,但是慕容泫卻能夠成功的勾出她內心最深處的欲求。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妖精。
“既然知道,那麼就不用我多說了。”秦萱被他撩撥的心煩意燥,要是順了他的意思,就在這大帳裡頭滾成一團,不說外頭的人會不會聽到裡頭的動靜,要是日後再想分開,就難了。除非慕容泫想要把她給踹開。
這種感覺真是太不好了。
“為何要怕?”慕容泫問。
“人都是會變的。”秦萱不知道要怎麼和慕容泫解釋,她眨眨眼,身子向後躲,拉開兩人的距離。現在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曖昧了一些,再這麼說下去,恐怕不到十句,慕容泫就又要熊熊親過來。
有時候秦萱都不知道慕容泫怎麼對她那麼熱情。她甚至都不知道慕容泫到底看上她哪一點,她自己偶爾照鏡子,雖然她長得眉清目秀,可真論美色,也是慕容泫更佔優勢。每次的情事,也是他在引誘。
“是啊,人都是會變的,可是也不一定全都會變。”慕容泫伸手撫摸著她的面龐,眼中柔情深深,恨不得將眼前人完全埋入在自己的溫柔之中,讓她再也不能逃出來。“你為甚麼不相信?”
“我相信你甚麼?”秦萱躲開他的親暱,只覺得頭疼,“你現在是將軍,日後更會是大將軍,若是將來燕王不肯滿足於稱王這一步,你日後作為皇子自然也會身居高位。而我不過是普通的牧民,日後再高也不過是一名武將。你我原本就不相稱。”
“相稱不相稱都是你自己說的。”慕容泫根本就不將這些都放在心裡,這些從來就沒有成為過他們之前的阻礙,前生還不是兩人結為夫妻。只不過這後果讓他在後半身裡頭追悔莫及,要不是他執著於所謂王妃和名正言順,或許事情到頭來會不一般的結局吧?可惜前生他後悔了二十來年,一直到最後也擔心自己沒有臉來見她。如今兩人又在一起,想要他放手簡直痴人說夢。
“那好,我把話說明就是。”秦萱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覺著這麼說不清楚讓慕容泫自己來猜,還不如她將話都說明白了,到時候也別怪沒有將事情說清楚。
“我這種人呢,若是用漢人的話來說就是妒婦。”秦萱盤腿坐在褥子上,大大咧咧的,任憑誰也看不出來她是個女的。“你呢,是燕王之子,日後說不好還是個皇子,要是再向上一層,指不定還能和世子一爭高低。”
秦萱這話說的沒有半點遮掩,也不覺得有什麼遮掩的必要。漢人還會降自己的野心藏起來,在外頭做出一個賢良臣子的樣子,例如司馬發家之前就是這樣,但鮮卑人裡頭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心裡有個什麼野心,恨不得鬧得天下人都知道。慕容奎的父親就曾經在人前袒露過野心,只不過那會天下才剛開始亂,慕容鮮卑臣服於司馬家,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到了現在,慕容家東征高句麗,北邊將自己臨近的幾個鮮卑部落給收拾的只剩下一個宇文部。慕容不會放過宇文,因為一旦身邊有這麼一個敵對的部落,談何西進中原?
“……你一向聰明。”慕容泫聽到秦萱這麼說,面上沒有半點驚訝。他早就知道她聰明,那些漢人都說女子如何愚鈍,只能掌管家務和以色取悅男子,可是他在鮮卑部落中見過不少當家做主的女子,甚至他也知道秦萱也是聰慧的很。她作為男子的時候已經把一群男人都給比了下去,只不過遇上了他而已。
“……”秦萱瞧見慕容泫沒有什麼臉色大變,心裡更是坐實了慕容家想要逐鹿中原的想法。她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