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2 / 4)

,洪寶有稍許的不適應,目光發飄,語氣卻是頗不在意的:“只是日常的補藥而已,我身體好著呢。”

見眼前人的視線依舊落在自己的身上,似是在探究什麼,她扯了扯嘴角,笑道:“多謝郡主關心了。”

莊凝淡淡地收回視線,轉身往淨房走,走了兩步才聲音清冷地道:“如此,甚好。”

頎長的身影消失在簾幔掩映處,洪寶呆呆地轉過頭來,看著青螢問她:“我怎麼覺得郡主有些奇怪呢?”

青螢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一身月白色寬鬆寢衣,滿頭烏髮如墨色的瀑布垂下,一根暗青色的髮帶束住髮尾,整個人瞧上去倒有幾分出塵的味道。

等到她出來時,臥室裡,洪寶已經抱著被子睡著了。

莊凝踱步經過軟榻往屏風後走去,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片刻後屋內的燭火熄滅,只餘下皎皎月光映一室清明。

軟榻上沉睡的人翻了個身面朝著屏風,而她的身後卻多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長身玉立。

不過須臾,又是一室清淨,黑影也不見了蹤跡。

明月上柳梢,清風過荷塘。

清溪湖水盪漾著微波,漣漪一圈一圈盪開水底的皎潔月影,臨水而建的水榭裡,一襲白衣的齊折柳斜倚在欄杆上,他一隻腳懸空,衣袍被風颳起。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齊折柳飲了一口酒,手中的玉杯轉了個圈,他眉梢一挑,勾唇道,“倒是不知莊郡主何時竟養成了這擅闖民宅的習慣?”

莊凝理了理衣袍,隨手拿起石桌上的酒壺斟了一杯酒,聞言眉眼不抬地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宅子的主人並不是你。”

懸空的腳點了一下地,白色的衣袂翻飛,齊折柳端著酒杯落座在莊凝的對面,眯著桃花眼笑道:“唔,這宅子不是你送我的嘛,雖然被你金屋藏嬌沒出息了點,但是啊我樂意呀。”

“臉呢?”

“比起錦衣玉食、豪宅美女,這臉皮能抵什麼用?”

莊凝冷笑一聲,鳳眸半眯盯著齊折柳,轉了轉已經空了的酒杯,薄唇輕啟:“這玉杯挺結實的。”

“有話咱們好好說。”齊折柳雙手比叉擋在面前,語氣也收斂了許多,“動不動就動手什麼的實在不符合郡主您的氣質呀。”

莊凝:“呵。”

齊折柳見莊凝的態度愈發冷淡,也見好就收,親自為莊凝斟了酒,笑嘻嘻地道:“還是說說正事吧,你大半夜的突然跑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不怕洪家那小子察覺?”

“他沒那麼機敏。”莊凝淡淡地說了一句,放下手裡的玉杯,伸手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個紙包扔了過去,見齊折柳接住了才繼續道,“這是治什麼病的?”

齊折柳開啟紙包,伸手拈了藥渣放到鼻尖,嗅完以後他的臉色就有些古怪了。

隨手將紙包和藥渣都扔到石桌上,齊折柳掏了一塊帕子擦了手,才笑著打趣道:“寧修,你不會扮女人扮久了,連那東西都有了吧?”

寧修是莊凝的表字,鮮少有人知曉。

莊凝皺眉,不解:“什麼?”

“女人家身上每月都來的葵水,這藥就是調理月事不順的,嗯,不過這方子開得妙,但有點兒像我師父他老人家的手筆。”齊折柳笑著看向莊凝,好奇地問道,“我師父他行蹤不定,你這藥是從哪兒來的?”

他知道莊凝從來不是個愛管閒事的,那麼這藥定是他身邊某人用的,齊折柳隱隱嗅到一股不同尋常來。

莊凝眉尖微蹙,右手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半晌才淡淡地道:“這,你就不必過問了。”

“你這可不厚道。”哪有這樣勾起人的好奇心又什麼都不說的?“難道你在洪家這幾天還遇上了紅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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